為然,「不可能每次都叫人讚不絕口,拙作至今仍叫人誹議,我從來沒哭過。」
黎志堅笑。
「沒屋住沒飯吃才哭未遲,動輒淌眼抹淚,哪裡算是好漢。」
黎志堅困惑,「聽說你不住勸女讀者做好漢,這是正確的嗎?」
我立刻責問:「不然做什麼,做含羞糙?」
他的嘴當然不比我厲害,即時噤聲。
「令媛幾時到溫哥華,請她撥電話給我。」我留下電話號碼。
人之患,好為人師,給人意見或忠告,是最最吃力不討好的事,可是我決定見這個女孩子一次。
我還記得她叫黎祖兒。
剛把房子佈置好,黎祖兒的電話來了。
我同她說:「會開車嗎,要不要人接?帶一篇近作上來,三點半等你。」
她很準時,駕一輛小小紅色跑車,還帶著糕點,外型比我想像中秀麗,看上去,活脫似個藝術家。
她穿一套自動打皺舊絲絨衣褲,有浪漫氣質。
見了我,語氣似熟人,我所有讀者都當我是老友,真幸福。
祖兒問:「園子裡是你的孩子嗎?」
「是。」
「將來,也從事寫作嗎?」
「不,」我很坦白,「最好做建築師,在工務局找份工作,有得升就升,沒得升拉倒,做人不過是一宿二餐,那麼辛苦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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