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別人再怎麼小看秦旭,周瑜也不會真的人云亦云將這位家奴出身,短短兩年多的時間,便躋身大漢徐州刺史、封武亭侯,特進衛尉。拜徵東將軍的秦某人歸咎於只靠裙帶關係上位的範疇之內的。
正因對秦旭發跡之路的謹慎分析,在孫策問計之時,也終於在青州對陶應、陶商這陶家哥倆以及孔融的態度上。令周瑜自感尋到幾分“軌跡”。
“仲明!那劉正禮這幾日沒有再來煩擾你吧?”郭嘉看劉繇不順眼之事,現在軍中已經不是秘密了。雖然不明白為何郭嘉這麼隨和之人,偏偏對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漢室宗親有這麼大的怨念,但畢竟涉及到了個人**。秦旭在旁敲側擊的問詢幾次無果之後。也就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讓秦旭不明白的是,怎麼這會子郭嘉又主動提起這茬來?
“沒有,劉揚州前番因為我等行軍速度緩慢埋怨過一頓,現在又看我軍依照你我之計,按軍不動,以為威懾之事,心中不解之下,這兩日據說皆在軍中向成廉和樊稠‘討教’練兵方法呢。怎麼?奉孝有事找他?”秦旭笑眯眯的說道。人言兵貴神速,像秦某人這般慢悠悠的行軍。到達目的地後又按兵不動,別說是劉繇了,便是連軍中兵士有些人也有疑惑之意。不過好在青州兵因為出身問題本就對秦旭奉若神明,先登營更是曾經同秦旭約為兄弟,陷陣營又同秦旭“關係匪淺”,餘下飛騎營、西涼鐵騎兩軍的首領同秦旭又皆私交不錯,因此,雖然對這出自郭嘉的計策有些異議,但有秦旭“背書”的情況下,也皆保持了一貫的信任,至少沒有被劉繇的牢騷所擾。
“無事我尋他做什麼?”郭嘉何等人物,那可算的上是操弄人心的祖宗,秦旭臉上笑容甫顯,便被郭嘉察覺到了秦旭的用意,頓時沒好氣的說道:“某隻是在想那劉繇畢竟不知道你我意在使袁、孫兩家戰心生亂之算計,此番被你這同未央宮前性子大變的秦將軍這般冷遇之後,會不會生出其他的心思來。而且,這人之前是揚州刺史,即便是倉惶出奔,想必在曲阿城中必然有些故舊至交之類,倘若那孫策謀主周瑜有心……”
“報,秦將軍,郭軍師,有一人自稱是揚州刺史劉繇至交之人門客,冒死出曲阿來此求見,末將不敢擅專,還請秦將軍、郭軍師定奪!”郭嘉話未說完,便突然聽帳外有負責輪視的陷陣營兵士高聲求見,進帳後更是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倒是令秦旭一愣之下,愈發的佩服起郭嘉那鬼神一般的推理心計了。
“且去安排劉繇同那人相見,去交代給你家都尉司馬冒,務必要保證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辛苦了!”秦旭吩咐道。
“諾!”秦旭一句普通的問候,使得這位傳令兵士臉上明顯掛上了幾分笑容,連回答應諾之語,也高亢了不少。
“人言秦將軍相傳有神人夜授兵法,秘技,因而甚得兵心!如今看來,卻是在這點滴之處,讓兵士心生所向,正應了大道至簡之語啊!”郭嘉一直在眯著眼睛思考著什麼,直到見那兵士步履輕盈的走了出去,才笑著開口說道:“看仲明你的安排,想必也是猜想到了那所謂的劉繇至交之門客的真實來意了吧?”
“唔?咳咳,某怎麼會比得上奉孝那般只靠推理便能得知一切的本事?”秦旭摸著鼻子說道:“至於某的安排,也不過是因為考慮那人來的太過蹊蹺,才行常規之事而已。就像奉孝你剛剛所言,那劉繇雖然在揚州時日不長,但畢竟也做過揚州刺史,倘若沒有個把友人,還真就奇怪了呢。至於真實來意,呵,但願不要是那門客向劉繇哭訴自己主家如何被孫策打得遍體鱗傷之類的吧?”
“哈,誰能只靠推理便知一切?說來也是慚愧的緊,某是在見營門口有兵士擒下一試圖靠近我軍營地之人詢問,這才有了剛剛的推論!卻不想被仲明你當做了神仙!”郭嘉笑道:“不過仲明竟然能猜到來人慾使得計策,倘若果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