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毀前程的念想?
而秦旭之所以自上次來稷下學宮之後就沒有再繼續“光顧”過,陶謙的二子陶應也在其中其實正是最為主要的原因之一,倒不是秦旭忒煩陶應那娘娘腔一般的舉動,畢竟陶謙之死雖然和秦旭無甚關係,但徐州卻被秦旭所得,陶謙長子陶商不知所蹤,面對二子陶應,秦旭倒是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感覺,左右稷下學宮中人只欲為青州基層官吏者,學成尚還需一年,欲繼續求學者更是杳然無期,不在一時間的親近,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三位先生倒是好生悠閒啊!”稷下學宮就建在原本齊國稷門舊址之上,當初在秦旭的攙和和蔡邕的奔走之下,擴建了不少,比之舊址大了一倍有餘,軍事、理政、雜學、農商等各個學科各不相連,在拜會了自家老岳父蔡邕,備言了來此之意後,倒是難得的沒有被蔡邕責罵,反倒是捻著已然雪白的鬍鬚,頗為欣慰的點了點頭,也未曾多言,便為秦旭指明瞭趙昱、二張等人的所在,讓秦旭自行去拜會,而蔡邕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旭言辭惹到了老頭傷心處,秦旭臨別時看到蔡邕眼圈都有些發紅。在見到三人之時,二張正在對弈,趙昱正在觀棋,倒是瀟灑的很,“大事”為重,秦旭也只好平白無故當回惡客了。
“原來是秦使君大駕光臨!當真是蓬蓽生輝,榮幸之至啊!不知有何見教我等?”觀棋的趙昱先看了秦旭的到來,拱手笑道。看來三人的心情不錯,至少沒有因為當時秦旭將下邳之危為籌碼,“不擇手段”留下三人而有所見怪。只是這三人同秦旭互相為禮倒也頗有分寸,二張素來謙遜,並沒有因為年紀大了秦旭一輪有餘而自矜,行的是平輩之禮,而趙昱卻是出奇的行了下屬禮節,看來還自承是徐州官吏,三人如此,倒是讓此行帶著“任務”來的秦旭,對欲說之事多了幾分信心。
“趙太守卻是謬讚了!三位皆是當世大賢,旭不過是一尚未及冠的孺子,見薄識短,如何敢稱見教二字,豈不令旭愧煞?”見還沒開口相求,趙昱便已然隱隱有歸附之意,不過秦旭倒是沒有絲毫小看趙昱之意。在徐州這麼久,秦旭也聽到了不少有關趙昱勤政的傳言,倒是能夠理解像趙昱這等能吏,所求只是能為民做些實事而已,至於誰為徐州之主。倒是並不怎麼在意。當下謙虛了幾句,開門見山的說道:“旭今日此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萬望三位先生可以相助秦某一臂之力!”
“秦使君倒還真是快人快語!難怪能在短短一年之內,由一府中主簿之身屢建奇功,前徐州牧陶使君青睞並呂將軍看重,一同上表舉為奮武將軍、徐州刺史!”二張同趙昱對視一眼,相對一笑說道。似乎對秦旭能有此言並不驚訝,倒是令秦旭有些撓頭不解。稷下學宮雖在臨淄城中,擴建之後卻是依淄山而建。相對較為閉塞,便是有些訊息傳入,也不會這麼及時才是。秦旭是昨夜才得了呂布“為難”。知道秦旭來意者,獨有呂布一家、臧霸麴義郝昭三將,以及蔡琰四女而已,沒來由這麼快就被張昭等人得知才是啊。還沒等秦旭臉上的驚愕之意散去。張昭卻是開口說道:“只是不知秦使君是為徐州徵辟我等。還是為了青州呂將軍?”
誤會了!難怪剛剛趙昱竟然施下屬禮節,看來這張昭、張紘也在呂布勢力得了徐州之後,暫時放卻了世人對呂布的偏見,有了出仕之心,此番見自己到來,卻是以為自己在半年前便有招攬之意卻冷落了近半年之後身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