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青州自己的手中。也就不必再忌諱他人如曹操等會有如何動作了。
“秦將軍怎麼就知那袁尚母子其實並未被那袁譚、袁熙兄弟所害?再說。就算是袁尚母子僥倖脫難,我等又如何去尋他呢?”說話是郝萌。因為秦旭的原因,郝萌得以一直掌控呂布軍勢力的後勤,並沒有如同歷史上那般因為難忍呂布軍顛沛流離,以及脾氣越來越壞的呂布,而同袁術勾搭上,最終反叛失敗被殺。至今依舊甚得呂布信重,在青州漸定之後。幾乎是掌管著呂布軍全部的身家。因此,郝萌這話其實也可以理解為呂布想要問的。
“郝萌將軍稍安勿躁!請聽某言!”秦旭看了眼闔目作沉思狀的呂布。和一應呂布軍大將,說道:“袁尚母子可能因為知道袁紹的真正死因,而為袁譚、袁熙兩兄弟所忌,就算是得了袁氏老將的庇護,也絕不可能在冀州坐以待斃,必是要在外尋一助力以圖其事。冀州以北為幽州,公孫瓚同袁紹已成死仇,且性情剛烈之極,正巴不得有袁氏子弟祭旗以示其威,雖然現在是那青州叛臣劉備,但也還在同劉和、鮮于輔廝殺正烈,不可能為其援助!冀州以東為幷州,想必袁尚母子也不會自投羅網!”
“那有沒有可能會去投奔曹操呢,畢竟現在那曹阿瞞得了天子,正打著奉天子以令不臣的名號。而且袁譚欲上表天子表奏自己為幷州牧,且繼承袁紹所有職務的意願被天子駁回,正自蠢蠢欲動,若是袁尚母子去投奔曹操也足可以尋得庇護。若是如此,我等便是有心也是無力啊!”這回卻是郭嘉笑眯眯的問道,似乎在考校秦某人似的。
“奉孝此時莫不是還要戲耍秦某!”秦旭耳聽的這個歷史上幫助曹操鼎定了北地的大功臣,此刻正一口一個曹阿瞞的叫著,心覺好笑之餘,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倘若只是那袁尚,或許這等拿袁紹的家底換取曹操支援而報仇的事情,還真就乾的出來。但若是有其母劉氏在側的話,卻是絕對不會讓袁尚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之事的。劉氏其人,秦某雖未曾親眼見過,但也多有耳聞,就憑她能同袁尚在袁譚、袁熙兩人大軍圍城之際,還能帶著袁尚隱匿脫逃,絕對就是個狠辣女子,去兗州這等賠了自己又折了兒子‘應’得基業的事情,絕對做不出來的。況且那曹操有個特殊的癖好,身為其好友袁紹之妻的劉氏,又怎麼會沒有耳聞?因此……”
“仲明似乎篤定這袁尚母子,會向主公求助了?”郭嘉不愧是鬼謀之士,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秦旭的分析,卻是突然臉上露出幾分八卦的笑著問道:“只是不知道這曹阿瞞究竟有什麼特殊癖好?竟然可以作為仲明確定這劉氏絕不會允許同袁尚一起投奔的佐證呢?”
“不可說!不可說!”歷史本就已經亂套了,眼看著郭嘉現在優哉遊哉的打聽著曹操的**,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秦旭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笑眯眯的說道:“以奉孝之智計,天下無人能出你之右者,卻是不妨猜一猜。”
“咳!仲明,那袁尚母子以及算計冀州之事,暫且略過。某著人時刻留意便是,可眼下曹操、袁氏兄弟二人的使者已經到了,目的卻是相同。皆是不欲讓青州插手此事,又該如何做解?就如你曾經所言,唔,如何才能使青州利益最大化?”呂布聽了秦旭同郭嘉的對話,目光炯炯的看著秦旭問道。
“其實主公多慮了,主公所憂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