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冷冷的瞟了他一眼,道:“夫妻,也只是你自己認為的而已。”在她的心裡,自己的夫君從來都只有一個而已,即使是現在已經被迫成為他的妻子,但這想法卻沒有改變過。
皇甫霜飛也不氣惱,如果要與她計較與她生氣,他早就因為她被氣死過去幾百回了,只是瞧她刻意對他冷漠的樣子,一張小嘴微微抿在一起更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遙不可觸,心裡一動一痛,隨之勒住心裡的念動,面對這樣一個人兒卻要時刻保持清醒,不令自己動任何的雜念,看來他完全可以出家當和尚了,修性到如此境界,怕就是和尚也要自愧不如吧,就是親吻著她也要排除雜念,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吻,而已。
與情慾無關,只是單純的想要吻吻她柔軟的唇。
傾身,唇忽然就又要壓了過來,感覺到他的不安分時西洛已經猛地撥了腦袋上的髮簪又要往他的身上刺來,令他微微一怔,隨之抓住她的手腕道:“還想刺我……”
洛兒不語,只是怒瞪著他。
即使是被毒所腐蝕他也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佔盡她的便宜。
皇甫霜飛伸手由她的手中抽去髮簪,重新插在她的頭上,道:“你還真是夠倔強的。”
西洛騰的站起,坐到馬車的對面,與他保持著距離,免得他又想要碰自己。
皇甫霜飛見狀也只是淡然一笑,單手支在腦袋上靠在那裡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西洛別開臉,不去瞧他熾熱的眼神。
愛她,從來沒變過。
奈何她,冷漠如初,也從未變過。
皇宮。
一對新人攜手而來,儘管西洛對此很排斥,但皇甫霜飛要如此,她也沒有辦法由他的手裡掙出來。
他這個就是如此,如果他願意依你,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可如果他想要怎麼樣隨便你怎麼反抗也沒有用。
兩個人來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下了朝的時間,皇甫霜飛向來是不參與朝事的,他只是一個閒雲野鶴,過的是自在的生活。
兩個人來的時候冰上與太子雪風都在國主那時,瞧見兩個人攜手而來幾道目光都一同落了過來。
皇甫霜飛依然是神采奕奕,宛如謫仙的男子般飄逸而來,與他這精神氣爽的模樣相比,他身邊的人兒可就是恰恰相反了,臉上沒有一絲的曖色,一雙眸冰冷的眸子裡讓人瞧不出她此時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有一點大家都很清楚,她並不情願成為二皇子的王妃。
“兒臣參見國主,見過太子。”皇甫霜飛走來,行了一禮,西洛冷冷的瞧著,並不行禮。
西國國主眉宇間似有不悅,挑眉看向西洛,對二皇子道:“你這王妃傲慢得很呢,還沒有把她馴服麼。”
西洛聽言心裡冷嘲,他們當自己是什麼了,馴服麼!
二皇子卻忽然長臂一伸,就把她攬到了胸前溫柔的道:“兒臣的王妃的確是傲慢了點,不過,兒臣就是喜歡她這傲慢的樣子。”
“你的口味可還真夠特別的了。”冰上在一旁冷冷的嘲諷一句。
西洛想要伸手推開這攬自己在懷中的人,奈何這人如果想要摟住她她是半點也掙脫不出來的,只能惱恨的瞪他一眼,別過臉去。
西國國主這時也冷哧一聲,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孤不攔著,現在孤已經按你的要求讓你們成親了,你的王妃也該交出瘟疫的方子了。”只要有了瘟疫的方子,他也可以給自己的對手股些瘟疫過去,然後讓對方死於非命。
西洛冷然,皇甫霜飛道:“啟稟國主,洛兒初來乍到,水土還有些不服,哪有心情想這些事情,再給洛兒一些時間……”
“孤給她的時間已經很多了,現在孤可是看在你的份上再一再縱容她,不然孤早就把她下到天牢裡用刑去了。”國主言詞冷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