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衝,他冷冷的回道。
楚子肖有些不自然的摸摸鼻子,和他說:“不是批了你半個月的假了麼?你可以在家陪陪楚楚到處轉轉,不然她一個人在家裡也無聊的。”
沈越便拿話刺他:“我瞧你是怪無聊的,竟然管起了我們夫妻之間的閒事。”
楚子肖有些發窘,忽然在沈越的面前就有點底氣不足似的,好像逼他與楚楚成親是自己的錯一般。
沈越不再理他,策馬而去,楚子肖只得硬著頭皮跟著一起去了。
下朝之後沈越去給西洛請了個安,沒有再拉上楚子肖,楚子肖也沒有急著走,倒是留在君王那裡閒聊了一會了。
南宮離和他說:“沈越都已經成親了,你想什麼時候成親?”
聽這話楚子肖就老大不高興的說:“為什麼他成親了我就一定要成親?”
南宮離沒理會他的不高興,又說:“兵部侍郎有個嫡女還待定閨中,琴棋書畫樣樣精懂,聽說還貌美如花。”
楚子肖說:“你這麼喜歡就納進後宮冊封為妃吧。”
南宮離被噎住,立刻不再言聲,至此不再管他的婚事。
其實吧,他們都是多年的好友了,一個個都成了親,如今見他還孤身一人,難免為他著急,想要他也趕緊成親,但楚子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麼呢。
那廂,沈越也來到了西洛的面前。
西洛看他一副神采依舊,沒有絲毫的不妥,就以為他對這親事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牴觸,畢竟,當初他若真的牴觸了就會直接來和她鬧了,結果他什麼也沒有說,預設了這個婚事。
所以,西洛也就笑著打趣他:“表哥,你怎麼來上朝了?不是給你半個月的假期麼?”
沈越神然淡然的說:“男人理當為國盡忠。”後面的話就不說了,意思不就是說男人不能每天溫香軟玉的窩要美人懷裡不朝事。
西洛無語,她不反對男人事業心重,但也不能因為事業就把新婚妻子扔在一旁吧?所以也就勸他幾句:“你這話也是不對的,你們怎麼說也是剛成親,楚楚也是面要你多陪陪的,不要冷落了新婚小妻子,惹得妻子不開心到時去孃家告你一狀,就有得你受了。”
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所以沈越就記在心裡了,回家得好好和楚楚說一說,免得她到時跑到自己家人面前胡言亂語說他壞話,要知道這親事他是提前和她說明了的,這怨不得他分毫。
沈越心裡如是的想著,嘴上應道:“楚楚是個明事理的女子,她也支援我早朝。”
沈越都這樣說了西洛還能說什麼呢,所以也就當他們是過得幸福的。
畢竟,不管他與楚子肖之間那事是真是假,現在他與楚楚成親了,就萬沒有再去和楚子肖眉來眼去的搞曖昧,那楚楚是楚子肖的親妹妹,就是他想搞,楚子肖也不會給他搞的不是。
因此,西洛也是放心的,以後楚楚再給他生兒育女,他的心也就會收攏了,畢竟,過日子才是最實在的,那些精神戀愛是最不牢靠最抓不住的。
正和沈越聊著,晴天這會就拿著點心過來給他們吃。
沈越自然是不客氣的,早上起來他就直接走了,連早餐都沒有吃過。
西洛早餐向來也是吃得晚的,所以就喝了一碗銀耳粥,結果只喝了一口就覺得胃裡一番,一陣噁心,她忙站起來去外面嘔吐,結果卻是吐了一口清水。
晴天忙跟著過來拿水讓她漱口,關心的問她:“王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怎麼會吐了?”
西洛搖頭,沈越這時也走過來看她臉色說:“瞧你臉色都白了,趕緊給自己請個脈,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有沒有生病西洛會不知道麼,她笑然,道:“可能剛剛吃急了,沒事的。”之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