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捉弄過後他就知道防著他了。
如今,兩個人一起面對這場戰爭,南宮澤實在想像不出來,像他這樣子的人,該如何作戰。
南君王絲毫不在意他的調笑,只是說:“你一會只要按我說的來做就成了,皇上您雖然可敵千軍萬馬,但一會如果有了我的助力,皇上您就能敵萬馬千軍了。”
“好,我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只是,到時如果受了傷你可不要朝我哭鼻子。”南宮澤的語調裡依然是調笑居多,但在這種時候他願意給他個機會一試,誰又能說他對這人沒有期待呢。
戰爭,那可是不容有一絲一毫的差錯的。
*
對方的城堡之上,遠遠的,有位年輕將軍正拿著一面類似望遠鏡的東西朝這裡而望。
在這位年輕的將軍身邊,站著的是一位中年的男子。
人雖到中年,但瞧起來卻與他身邊的將軍相差無幾,只是神情上,多了一份難掩的滄桑。
“風王,你瞧,那裡來了一位面生的。”年輕的將軍把手裡的東西拿給身邊的中年男人瞧。
怕是沒有人會想到,這位風王會是曾經西國的年輕國主皇甫雪風吧。
當初西國被滅後,他們兄弟三人曾一路逃出,幾經磨難,潛入了東國。
以他們這樣的分潛入東國,以他們的才幹,東國人自是很想重用的。
果然,在他們兄弟三人的努力下,東國的強大早就超越了當年的西國。
本來,冰上是想著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浩瀚王朝的,可最終,他們都死於浩瀚王朝的皇宮。
這對兄妹的死對於雪風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戰爭也就是由那個時候正式拉開了序幕。
這一仗,又打了近二年了。
每日,不是浩瀚王朝來攻擊,就是他們去攻打,反正就沒有一天消停過。
如今,瞧浩瀚王朝的軍隊又來了,雪風打了個手勢,年輕的將軍立刻領命去。
城門拉開,東國的軍隊也衝了出去。
炮火長箭都早已做好準備,為了戰爭,他們時刻都在準備。
萬馬奔騰,朝著對方衝了出去。
眾士兵永遠是一副血熱沸騰不知疲憊的模樣。
不同的是,今天浩瀚王朝計程車兵並沒有立刻衝上來,而是如數停下。
惟一沖天而來的是南君王。
瞧見他由坐騎上像仙鶴一般飛出的身姿時南宮澤一雙鳳眸輕閃。
這小子,可真是令他驚訝意外呢。
那完全是一式鶴嘯九天的架式,隨著萬馬奔騰而來,空氣中便傳來了一曲悠揚的曲聲。
這曲聲,可謂是有些激昂的了。
之前南宮澤還在調笑他,要以什麼樣的曲子來為士兵們作氣,如今,他果然是環抱著他的琴飛身而去。
這不是普通的琴,當初,他正是用這琴,傷了皇甫霜飛。
當年,也正是這魔琴,傷了南宮離。
一個連南宮離也控制不了的琴,小的時候卻為南宮笑所用。
真正知道這琴可以殺人的時候還是在他八九歲那年,當初因為馨兒排斥與他在一起,說什麼哥哥不能與妹妹相愛之類的,這件事情糾結了他很久,讓他心裡很苦惱,也很痛苦。
特別是每次瞧見江伯牙來陪馨兒,給她帶各種禮物討她的歡心,瞧他們在一起玩,那簡直就是在拿刀割他的心。
因為異常氣憤,心裡懷著某種恨,無處發洩的時候他也只能拿琴來出氣,便懷抱著這琴在院子裡彈湊,每次不開心的時候他都會如此,只要撫了琴似乎心情就好了一點,但這一次似乎不那麼管用了。
不僅不管用,心裡反越來越恨,恨江伯牙搶他的馨兒,恨得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