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猛活虎的馨兒吃不消,常常都要躲著他。
馨兒最高興的事情就是來小日子,這樣就可以七天不會被他掻擾了,可過了這七天,他又像個餓狼似的發狠的要她。
他是精力旺盛沒有錯,但兩個人這樣旺盛的大戰一年之久了,這肚子都沒有動靜。
這原因究竟出在誰身上?
誰知道呢!
反正,馨兒是不認為自己會有問題的,而且楚子肖也為她診斷過,她的確沒有問題。
至於南宮笑嘛,誰知道呢,馨兒知道自己沒有問題,自然就認為這問題出在南宮笑的身上了。
本來還是求饒的叫哥哥,叫到最後聲音都變了味,嬌媚入骨,人也飄飄欲仙起來。
這一戰兩個人又是耗了一下午的時間,累過一雙人兒便又如膠似膝的膩歪在一起,彼此相擁輕輕淺淺的親來親去,最後那小腦袋便柔情似水的依在那結實又寬闊的懷裡,低低的喃道:“哥哥,不如,你讓子肖舅舅也給檢查一下吧,要是你有問題我們也好及時醫治。”
“馨兒。”南宮笑的聲音託長了。
他怎麼可能有問題,打死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有問題的。
何況,他也早就對這方面諮詢了一下,一年懷不上不代表不會生,他們還年輕,他一點也不著急的。
馨兒乖乖閉嘴,其實吧,她也是挺想要個孩子的,母后連小皇子都生出來了,她還沒有動靜。
無奈的靠在他懷裡,卻忽然聽外面傳來一聲:“公主,長樂候來了,越王請您去前殿。”
乍一聽這話馨兒與南宮笑都是微微一怔,長樂候——江伯牙?
一年了,他一直沒有出現過,現在這個時候竟然出現在西京。
當然,他是個生意人,在西京也有不少他的生意,他會出現在西京也正常。
如今馨兒人在西京,他人過來了想來瞧瞧馨兒也正常。
馨兒怔了一會後立刻就推開了南宮笑,轉身就慌忙去找衣裳。
舅舅來了麼!心裡一時之間充滿了各種滋味。
南宮笑便陰陰的瞧著她有些慌亂的樣子,陰陰的說:“馨兒,你該不是還沒有忘記長樂候吧?”
馨兒聞言一震,隨之瞧他,斥:“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是舅舅。”
南宮笑不以為然,他移到她身邊由身後抱住她說:“我還是哥哥呢。”堂哥哥啊!
馨兒微惱,扭臉看她,道:“你不信我?”
“信,馨兒怎麼可能會對那麼一個老頭念念不忘,哥哥的魅力豈是那些老傢伙可以比得上的。”為了顯擺他自己,他是儘可能的把長樂候往老的貶。
馨兒無語,他便又輕輕淺淺的吻她的唇,毫不要臉的說:“而且,我的床上功夫這麼厲害,馨兒早就對我欲罷不能了,哪捨得離開我。”馨兒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南君王立刻捂心作痛心狀,馨兒不理他,爬起來就去穿衣裳。
最後當然是,兩個人一起去前殿迎長樂候。
過去的時候南君王刻意把馨兒的手使勁的握在手裡,雖然馨兒覺得在人前這樣比較難為情,好幾次想掙開,最後南君王說了句:“馨兒你再想著掙開我的手,一會我就當著人的面狠狠的親你。”馨兒立刻沒得想法了。
南君王的佔有慾有多強她是知道的,這廝都和她成親一年了,每天對她還是愛不釋手的捧在手心裡,容不得任何的窺視她。
久而久之,本來對他還心存著猜疑的馨兒也慢慢放鬆了警惕。
一年的夫妻生活,很難讓人抗拒這樣一個把她捧在手心裡的男子。
為她,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她的一顆心和身。
這樣的男子,又讓她如何能忍心去傷害。
何況,他本就是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