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了起來朝她走了過來。
西洛朝他福身後便又朝皇上皇后行了一禮道:“臣妾參見皇上,參見皇后。”
“母親。”西洛也依然不忘記給安氏行了一禮,至於那沈冰,她仿若也才看見一般,末了才淡淡的道句:“恭喜表妹榮升為貴妃。”
沈冰聞言冷瞥她一眼,道句:“也恭喜表姐死裡逃生。”
話落房裡有點寂靜,似乎有暗潮在洶湧。
安氏這時卻宛若沒有瞧見西洛一般,只顧的和皇上說話:“我正有一事,想求皇上作主。”
“喔?皇嬸單說無妨,一家人何來求字。”皇上顯得平易近人極了,可清楚他的人都知道,他絕不是一個容易親近之人。
安氏這時就站起來拉過葉月說:“月月自幼與我兒訂下婚事,如今月月已經十八歲了,一個人等了我兒多年,青春都將逝去,今天請皇上為月月和我兒做個主,讓他們擇日完婚。”
皇上聞言眸子微閃,西洛與南宮離不由得相視一眼,就聽南宮遙說:“既然早就有婚約,那便按婚約履行便是了。”
如果能夠按約履行安氏也不必求他了,不由輕嘆一聲,神色黯然,一旁的葉月也黯然銷魂的垂眸了,一瞧就是個受了委屈的人兒。
皇上眸子閃了閃瞧了一眼南宮離,皇后忽然就介面說了句:“浩瀚王你該不是想要始亂終棄吧!”
這話真毒,西洛心裡冷笑,想這些人一定是故意的吧!
安氏拿南宮離沒有辦法,就又把皇上抬出來管南宮離的閒事,你這狗皇帝是不是管得也太多了!
南宮離微微抿唇,臉色冷得很,但這個時候他萬是不能多言一句,拒絕不行接受更不可能,他只能先閉上嘴巴。
南宮遙便是調笑的說:“皇后你真會說笑,浩瀚王可不是這等人,對於他來說,多一個人和少一個人的區別不過是再於多一口飯而已。”他從來都是以這種方式逼著南宮離就範,告訴他多一個人不過是多一口飯,實在是干擾不到他任何的事情。
這若在以往,他萬沒有拒絕的理由,何況那人本就是他未婚妻。
然,今日不同與以往,他也萬不敢輕易的就應了,雖然一切的確如皇上所言的那般,不過是讓王府裡多了一張嘴,實在也影響不到他和洛兒的感情。
可洛兒,一定不會許的。
低眉之間的餘光便已經瞧見洛兒氣息有點不暢,可小臉上還審努力的保持了平靜。
皇后這時忽然似在發現安氏的腦袋有受傷一般,驚訝的說了句:“皇嬸,你這裡是怎麼傷了?”
安氏聞言神色一暗,卻是抬眼瞥了一眼西洛,欲言又止的說:“自己不小心跌倒撞傷的。”話雖然是如此,可那看西洛的眼神,任誰都不能不去猜想,這傷應該是和西洛有關的吧!
也許,是她給弄傷的也說不定。
西洛心裡暗笑,這安氏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她是意在要把她這個王妃趕下堂罷。
農夫與蛇,西洛忽然就想起這麼一個故事。
當然,她決不會做那農夫的。
皇上這時又把話繞到南宮離的身上來:“離,你這脾氣也不要太倔,你瞧皇嬸才來幾天,就受了這麼多的委屈,若是你不能好好照顧皇嬸,就讓朕把皇嬸接到宮裡住段日子好好照顧吧。”
皇上又說了句誅心的話,人家的母親讓你來照顧,分明是在說南宮離不孝唄。
南宮離不慍不怒的道句:“皇上日裡萬機,還有心情來管臣的家務事,臣真是受寵若驚了。”這話裡面的嘲諷意味是極濃的,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
皇上假裝沒聽懂,他含著笑說了句:“你為朕勞心勞力的,你的母親朕也完全當成自己的母親一般來孝順的,萬是不願意讓皇嬸受到半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