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女人進來了,一身的胭脂味真是老遠就能聞到了,爾後挑了個位置一坐,風流倜儻的模樣依然沒變。
來人不正是南宮明麼。
那跟著他的女人像條蛇一樣纏著他,嬌媚的模樣,直勾得人魂魂都要丟了。
明月微微撇開眸子,仿若沒有瞧見一樣,回道:“現在還不是營業的時間。”話畢抬步就準備走出酒樓。
“你瞧瞧她你瞧瞧她,你說你要這個女人做什麼,她有什麼好的,休了她娘再給你娶個正室。”吳氏遙指著明月就要離開的身影叫,至於她兒子懷裡的一個妖媚女人她完全沒有放在眼底,男人哪個沒有三妻四妾的,又有幾個不在外面尋花問柳的,相反,她很高興兒子能這樣子做,這分明就是在打明月的臉,明擺著告訴她,爺不寵你了。
南宮明微微挑眉,沒有言聲,只是眼神瞧著明月微微頓足下來的身影。
吳氏又說:“嫁進我們家這麼久了連個蛋也沒有下過也就算了,還天天剋扣著我們家的銀子不肯往外拿,我要用一分的銀子都要找她要,這樣克待婆母的女人,要她作什麼?我把你辛苦的養大,可不是為了讓你娶一個媳婦來虐待我的。”
南宮明微微眯眼,一旁的女人還如水似的窩在他的懷裡配合著說:“爺,您不是說早就厭煩了這個整天板著臉的女人了麼,何不現在就休了她。”
明月猛然轉身,不待南宮明說什麼她就已經操起了一旁的棍子,二話不說就朝這個女人悶了過去。
一身騷味的狐狸精,也不知道是哪個窯子裡出來的,居然敢晃到她的眼皮子底下來挑釁,她懶得理會南宮明不代表她會忍受這些女人找上門的挑釁。
明月拎著棍子就打了過去,打了這女人一個措手不及哇哇尖叫起來,一拽子直接悶到了腦袋上,鮮血直流,南宮明一怔,吳氏也是一驚。
“立刻滾出我這明月酒樓,以後見著這個地也給我繞著走,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明月狠聲道,眼神裡露出一抹鄙夷,又說了句:“不過是個窯子出來的,這種貨色也能入你的眼,我還真是高看了大爺你。”這句話是對南宮明說的,南宮明忽地就站了起來,至於身邊尖叫的女子他還沒有功夫理了。
明月看不起他,這不是一二天的事情了。
這麼久了,就算她表面上有時候會溫順,但骨子裡始終沒有改變過。
如今,他不過是一個掛名的王爺,一事無成,什麼也做不好,這丫頭就更覺得他沒什麼用了,打心眼裡瞧不起他是吧!
瞧不起他,這才是南宮明最在意的地。
雖然說,他也很想做一番事業讓她刮目相看,但事情豈是那麼容易說做就能做出來的,累到現在他終是什麼也做不好,最後也索性不想再做了,反正明月一副很能幹的樣子,就是沒有他她一個人也能把這個酒樓照料得好好的。
因為做不好索性什麼也不做,然後由明月一個人裡裡外外的打理著維持著這個家的生計,這樣的結果最終導致,明月嚴重的覺得他們就是好吃懶做,只會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她一個弱女子都不如。
明月當然也不是個善岔,每次吳氏來找她要銀子的時候都會被她氣個半死。
至於南宮明倒還真沒有朝他伸手要過銀子,估計吃的還是他自己的老本。
所以吳氏有時候就恨不得兒子趕緊把她給休了,也急著趕緊給兒子再找一房有錢的媳婦。
吳氏當然不管她眼下吃誰的用誰的靠誰的,她只知道這酒樓是她兒子的,她需要銀子就要朝明月要。
可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呢。
南宮明帶來的女人被明月打傷了,那女人哭得撕心裂肺的。
南宮明黑著臉瞪明月,明月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
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