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的母后,我都聽你的。”
洛兒點頭,心裡還是不由得嘆息一聲。
這兩個孩子,才剛剛回來南宮笑就走了,如今仔細想來,她都沒有機會和南宮笑說上一句話。
因為沒有機會說上話,就沒有機會考察他與馨兒之間的事情,所以到了現在她完全不知道馨兒與他是否真的恩愛,馨兒的身體不太好,但馨兒自有一番自己的解釋,現在她也只能作罷,南宮笑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歸來,眼下要緊的還是把馨兒養好,讓她把孩子順利生下來。
養胎的日子裡馨兒果然也是乖乖按時吃喝,儘量把自己往好的養。
江伯牙也會抽空來瞧她,陪她散散步,依然會給她帶一些禮物。
只是,南宮笑離去的日子才知道。
思卿如狂!
雖然南宮笑說不會再心疼她,但這卻不能禁止她的思念。
原來,想念一個人,並不會因為他會不會心疼自己而停止。
在一起的日子毫無感覺,分別了才知道。
如今,只盼望快快生下這孩子,這般,有個孩子相陪,也會減少一些她的相思之痛了。
那陪伴了她十幾年的哥哥,從來都是把她當寶貝一樣疼愛的哥哥,在不知不覺中,她也早已深陷泥沼了吧。
每日被他寵溺到天上,忽然之間不再寵愛她了,這樣的落差也會讓她覺得難以忍受吧。
*
那燃著銷煙戰爭的年月裡,東國與浩瀚王朝的天空每天都有著剝不開的煙霧,血腥充斥著每一天。
南君王的出現令這戰爭演變得越加的激烈。
本來,一個南宮澤就已經足夠令東國應付的了,但後來出現的南君王,完全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東國人永遠不會想到,十幾年前他們東國送與浩瀚王朝的魔琴,有一天竟然被人用到這場戰爭之上了。
那一次的戰爭,與往常不太一樣。
遠遠的,戰馬之上,有著二位王者。
一位是君臨天下的真主南宮澤。
瞧他身軀凜凜,一雙眼光射寒星,宛若天神的臉龐折射出凜然之氣,大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戰火的年月裡並沒有磨損他絲毫的銳氣,反而讓他越戰越勇。
休養了十多年的浩瀚王朝,這次將一鼓作氣拿下東國,雖然東國瞧起來並不比當初的西國更好對付。
如今,南君王的戰馬騎在他的左側。
像南君王這種從小就沒有習過武的人是不適合上戰場的,但他卻有著一個很多人都無法超越的特長,便是他的輕功,而他的武器,卻是他手裡的那架魔琴。
初見他的時候南宮澤是有些不以為然的,畢竟,他們兄弟這麼多年,他還是比較瞭解南君王的能耐的。
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如果他有才智當個軍師還行,若要親自上戰場,還不是被人宰殺的份。
但,南君王是被父皇派來的,他堅持一起作戰,他勸不住便也由他了。
如今,兩個人的戰馬並肩而行,身後是浩浩蕩蕩的浩瀚王朝軍隊。
戰馬之上南宮笑還是一派的悠然,他完全沒有面對戰爭時的絲毫緊張,似乎他此刻前去不是開戰而是看什麼歌舞一般。
瞧他懷抱著他的琴,南宮澤知道他自幼愛琴,但戰爭之時還帶著琴的人,南宮澤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才好。
“南君王,你一會打算彈湊一曲什麼來助長士兵的勢氣。”戰馬之上,南宮澤曾經這樣調笑過他。
雖然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但聲音裡分明有著調笑的成份。
南君王絲毫不在意他的調笑,從小到大,他兄弟之間也不是第一次了。
南宮澤喜歡捉弄他,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