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論武功呢?白
軒馬上被氣的大翻白眼。�靜靈趁平時外出時,讓鐵將打製了自己在現代經常用的手術用具,手術刀,止血鉗,
手術用針等。依據大小號碼,分別製作了兩套,一套是較袖珍型的方便自己外出的時候
攜帶,一套則是標準尺寸,以備不時之需,雖然做工粗糙些,由於肯出重金購買上好的
鐵料,到也可以說是鋒利無比了。靜靈還讓玉兒拖外面做衣服的老闆,用一種編織較細
密的絲綢縫製了一些手術衣與手套,當然還有手術帽,分別用水和草藥煮沸消毒,包好
備用。想想最讓靜靈開心的,還是師傅不知道從哪裡淘來了幾塊能放大的似玻璃樣的寶
貝,靜靈稍加利用製作了一個較簡便的放大鏡,看毛細血管吃力些,但一般型的手術還
是可以應付的。�這天爹爹上完早朝回來,似是滿腹的心事,眉頭緊鎖,只看了一眼在大堂聊的正開
心的靜靈等人,便一聲不吭的走入了內室。�看到爹爹這樣的一反常態,眾人感覺很不正常,忙派了靜靈去打探一下。�靜靈剛走上二樓便聽到孃親在屋裡小聲的哭泣,忙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靜心細聽起
來。�“老爺,難道就不能求求皇上收回成命嗎?”孃親忍住哭泣小聲的說。�“哎,皇上意以決,而且當著眾大臣的面口頭下了旨,想是不久就會有聖旨來了,
做臣子的只有聽命的份呀!”爹爹很無耐的說。�“不能去求求皇后嗎?”�“你不知道,君兒那是皇后指定的呀,說一年前就見我們君兒乖巧溫柔、嫻淑有禮,
說是最適合那寒王的性子了!”�“可是,我們君兒早已經與羽墨兩情相悅了呀,雖然兩人還未明說,可明眼人一看
便知,這兩人是多麼的恩愛呀,難道你忍心拆散這對鴛鴦?在說那寒王可是傳聞極度討
厭女子的呀!”孃親語中明顯的絕望。�“唉!我又有什麼辦法呢,伴君如伴虎呀,你以為我就想嗎?”狠狠的重拳敲擊桌
子,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只是恨沒有早點給他們辦了這婚事,如今,唉!這都怪我!”孃親後悔的緊閉雙
眼,似心被人撕去了一半。�靜靈雖沒有聽的大懂,但也依希聽出了,當今皇上要把大姐許給什麼寒王,什麼寒
王,還寒冰呢,顧不得敲門,靜靈一下子推開了房門,衝口就說:“什麼寒王,冰王的,
皇上怎麼了,還要搶親不成!”�爹爹,趕忙上前關緊了房門,怕靜靈的話被有心之人聽了去。�“婚姻本是平等的,怎麼皇帝說嫁誰就嫁誰呢?”靜靈的小臉此時已經氣的通紅。�“你這是和誰學的歪理!”雖感覺靜靈說的也是有理,但看到她的魯莽言辭,爹爹
滿臉鬱色的出聲制止。�“你以為做爹孃的不疼子女嗎,只是哪個將相家的女兒能逃過這一劫呢,哪一個不
是進了宮就是封了妃!”爹爹再度無耐。�“那我們就全家出逃好了,不在這個破地方呆了,我才不要姐姐嫁給什麼寒冰!”�“出逃?呵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想我沈闊,空有一身武功和報復,終只是個
臣子罷了!”吱扭一聲,門慢慢的被推開了,外面赫然站立著已經哭成淚人慾要暈迷的
姐姐,與那緊閉雙眼,傷心欲絕的羽墨,他雙肩不斷瑟瑟抖著,可見心已經傷到極至了。�兩人對望了一眼,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相互挽扶著走到了爹孃的近前,撲通一聲
雙雙跪了下來。�姐姐已經傷心的不能言語,幾次努力平復心情,仍是止不住的哭泣,靜靈忙上前低
身扶住了姐姐。�羽墨的手得出空閒,忙悲傷的對爹爹孃親深深跪拜,欲言淚已無聲滑下:“爹,娘!�“聲聲呼喚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