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玉馨院去。
一個在廚房做採購的家丁,他昨天請假剛剛回府,站在這些大紅的箱子旁邊,好奇地問同伴:“是什麼時候把夫人的嫁妝放在這裡的?”
身邊的同伴沒來得及說話,管家向外看看,老爺和夫人都走出了廂房外,一手揪住這管採購的家丁的衣襟,壓低聲音狠狠地說:“別亂說話,小心我割掉你的舌頭。”
“是,是。”這多嘴的家丁臉色熬白,不敢再出聲。
多出力少說話,向來是平安無事的要訣。在場的家丁個個都是一言不,賣力氣地扛這些沉甸甸的大紅箱子到玉馨院,放在如月房間旁邊的屋子裡。
扛箱子的家丁都離開了。
如月看這二十個大紅的箱子,再看看賴在這裡不走的雷振遠:“這些真的是我的嫁妝?”
雷振遠一直在旁邊觀察如月的臉色和她的肚子,看來今天早上在床上摔的那一跤真的沒事了。雷振遠聽到如月這樣問,奇怪地反問:“不是你的嫁妝會是誰的嫁妝?”
如月叫周媽開啟第一個箱子看,黃澄澄的閃光叫在場的人觸電僵化:箱子裡是兩塊金磚。用金磚作嫁妝,這孃家人出手真是不凡。
第二個箱子裡裝的是一對白玉花瓶,只從那考究的做工和晶瑩剔透的質感,就知道這不是一對普通的花瓶。
第三箱子裝的是滿滿一箱子的白銀和銅錢。
第四個箱子裝有兩個小匣子,匣子裡是滿滿的金簪、金鎖、玉佩和珠花等飾。
二十個箱子全部開啟,裡面裝的都是金銀財寶和綾羅綢緞,給如月的感覺是爆戶在賣弄錢財,充滿了臭銅味。讓如月對這些嫁妝更加充滿了疑惑。
如月叫周媽拿來帳本逐箱子登記,粗略統計,這二十箱子嫁妝的價值不少於十萬銀白銀。
豐厚的嫁妝!在場的人被這一統計出來的數字驚呆了。雷振遠也傻了眼:這樣多?!
蓮兒羨慕地看如月:“夫人,你母親家真富有。”確實,不富有怎麼會給一個出嫁的女兒價值十幾萬兩白銀的嫁妝。要知道,蓮兒在周家村的家,一年的開銷不過是二十幾兩白銀。十幾萬兩,真是個天文數字。
十幾萬兩白銀,對於如月來說也同樣是個天文數字。如月圍繞這些箱子轉圈,嶄新的箱子,淡淡的油漆味,如月的心中豁然開朗,烏龍嫁妝!那一群熊貓眼昨夜可能不是在床上大戰,應該是為這些箱子奮戰。
如月觀看這二十箱子的金銀財寶和綾羅綢緞,聯想到栽贓嫁禍的可能性,以及避禍消災的妙招。猾詰的笑浮上如月的臉。
“老爺,這些都是我父母送給我的嫁妝?”如月傻傻地問雷振遠,似乎被這巨大的財產震住了。
“當然是你父母送給夫人的了。夫人不相信?”雷振遠注視如月的小臉,留意她的神情變化。
“相信,當然相信。我父母真好,送給女兒這樣貴重物品嫁妝。”如月笑眯眯地回答。。有人一定要說這是自己的私有財產,不相信的是傻瓜。如月暗自盤算,在孩子沒有出生之前,雷總鏢頭是不會讓自己有牢獄之災的,等到孩子出生後,如月有信心把這些可疑的嫁妝消化得無影無蹤,到時就是贓物也屍骨無存了。
有人就長長鬆一口氣,自以為詭計得逞。
如月像是想到了什麼,迷惑不解地問雷振遠:“老爺,你不是說我孃家生活困苦麼,怎麼還有那麼多的財物作嫁妝?”
“沒有。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母親家生活困苦的。”雷某人一口否定,眼睛瞟向旁邊。
“我說的時候你沒有否定,不就等於是你說的了?”
“是嗎,我忘記了。也許是當時我沒有聽清你在說什麼。”雷振遠有些招架不住了,這嘴上的功夫自認是鬥不過她的,連忙顧左右而言:“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