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將她納入胸懷,用這無言的摟抱來表達自己的情意。
雷振遠的胸膛寬闊、結實,散出溫熱的體溫,帶著股濃濃的男子氣息,如月伏在上面,盡情地哭泣,在這氣息中驚恐和傷痛漸漸消散,一顆心慢慢地歸於平靜。雷振遠用大手輕柔地撫摸如月披散的長,無言地撫慰這傷心的夫人。月伏在雷振遠的胸前,漸漸地停止了哭泣。
雷振遠長吁一口氣,淚水終於停止了,麻煩總算結束了。
如月將事情思前想後,總覺得不對勁,仰頭問:“你絞盡腦汁把我搶了來,就是要透過折磨我,來報復我父親的,你怎麼可能輕易地改變了主意?”
又來了。
雷振遠苦笑著,為自己申辯:“我沒有絞盡腦汁地把你搶來。”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把我搶了來?”不要說是本人來你家玩耍忘記了回家,本人剛剛清醒過來時,可是額頭上有傷,這身子的原主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去世的。
“我可沒有處心積慮地搶你,我搶你來,純屬偶然。去年正月剛過,我路過常樂鎮,在離鎮子四里路的地方,一不小心所騎的馬碰到了一乘小轎子,轎子掉落地上,從轎子中有個年輕美麗的女子摔出來。你的容貌過於出眾了,跟從的人不過多看了幾眼,你的那些隨從人員就罵,說你是告老還鄉的謝通判的二小姐,我們這些人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一聽你是謝通判的女兒,就已經來氣,他們這樣辱罵我,叫我怒從心中生,一氣之下就把你搶回家。我當時想,你父親讓我失去了一個夫人,正好用他的一個女兒來做抵償。”
雷振遠沒敢說出來,當時他搶謝府二小姐時,是打算姦汙後拋棄的。雷振遠把人帶回到府中,越看越覺得這謝二小姐嬌柔迷人,動了憐香惜玉之心,三天後大擺宴席地跟她拜堂成親,要她做自己的夫人。謝二小姐在洞房花燭夜那一撞,叫雷振遠十分掃興,過了半年才到周家村與如月圓房,總算美夢成真。
一氣之下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搶回家,也只有他雷老虎說得出口。
如月生氣地推開雷振遠,帶淚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你這渾蛋。你以後還會一氣之下,殺了我吧?”
雷振遠注視身邊的人,這張嬌豔如花的臉頰,淚痕未乾宛若帶露梨花,柔弱而楚楚動人,讓人直想摟入懷中,用自己寬闊強健的胸膛為她摯起一片天,讓她遮擋風雨。
“夫人,我哪裡捨得。”雷振遠重新伸出雙手,強而有力地將如月摟入胸前,將自己的臉埋入細嫩的脖子間,低聲說:“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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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騙人,你總是鬼話連篇。我現在都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了。”如月的臉緊貼在雷振遠胸前,人懶洋洋的,話軟綿綿的。
“是真的,我沒騙你。”這自內心的誓言居然受到懷疑,雷振遠著急,從秀間抬起頭來要進一步表白,然而俯視懷中的人,她一副嬌庸的模樣,並沒有任何不滿的神色,頓時釋懷,不再說話,重新將臉埋進綢子般黑亮的秀中,陶醉在淡淡的幽香中。
這種感覺,真好!
兩個人緊緊偎依在一起,兩顆心慢慢地靠近。
“不管過去你跟我父親有什麼過節,今後都不要找我父親的麻煩了,好嗎?你們要是再有衝突,我夾在你們之間,很為難的。”如月輕輕地懇請,一根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玩弄雷振遠衣服上的扣子。此時天氣漸炎熱,雷振遠只穿薄薄的長衫。隔著這層薄薄的布料,如月能夠感受到裡面結實的肌肉,正散出溫熱。
雷振遠用大手撫摸如月油亮的長,沉醉於這難得的溫馨中:“嗯,我聽你的。”
雷振遠喜歡現在這種樣子,把如月擁入懷中,感受到她對於自己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