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讓人當場揭短,他的心中不舒服。半年前被如月在大街上追打的事,雷振遠早就拋棄在腦後了,現在讓凌爺提出來逗樂。讓雷振遠男子漢大丈夫的臉面失盡。雷振遠低頭喝茶,掩飾心中的尷尬。
凌爺看到雷振遠困窘,不肯就此放過,壓低聲音說:“我一來到你家,就膽戰心驚。”說到這裡,凌爺調皮地湊近雷振遠,斜眼看這個威震江湖的人,接下來說,“害怕你家中這個母夜叉。”
母夜叉!
雷振遠口中的茶水**到地面上,瞪眼看凌爺。母夜叉?雷振遠很難將這個凶神惡煞的詞跟如月相提並論。
“我夫人她......”雷振遠想要否認如月不是母夜叉,話剛開了頭,下面的話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尷尬地撓頭。要不是兇惡的女人,誰敢當街追打自己的夫君?想到如月在大街上追打自己,讓自己被人取笑,雷振遠不由得就生氣起來。
這個小冤家,為什麼就不能為自己的名聲著想?
看到雷振遠的困態,凌爺竟是十分開心,哈哈大笑,揶揄地說:“幸好我一直沒有續絃。我的身邊要是有個女人,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瀟灑了。雷老弟你倒好。色膽包天搶一個回來,恰巧是個剋星。活該!哈哈哈!”
雷振遠憋了半天,才幹笑著說:“我哪能跟你比。你是快奔四十的人了,我三十還不到,身邊沒有個夫人哪行。”
如月和凌姑來到大廳外,就聽到裡面傳出爽朗的笑聲。如月和凌姑走入大廳,裡面頓時安靜下來。
凌姑變化再大,作為父親的凌爺和自小一起長大的司徒公子一眼就看出了,那個身穿淡紫色衣服、英姿颯爽的高挑女子就是凌姑。
凌爺和司徒公子都被凌姑身邊這個小巧玲瓏的女子牢牢地吸引住了。真是少見的女子,淡雅而質地柔軟的長裙,伴隨腳步的邁出輕輕搖曳,讓人疑是蓮花迎風招展,再走近了,就現這女子有一張精緻的小臉,一雙鳳眸安謐柔和,顧盼間神采飛揚。好一個光彩照人的女子!
雷振遠迎接如月的目光不太友好,他還在生如月的氣。要不是如月過去在大街上追打自己,自己就不會被人取笑。
現雷振遠臉色難看,如月心中吃驚,沒有想到雷振遠是在跟自己生氣,以為是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如月臉上仍然保持著微笑,慢步走到雷振遠身邊。
“想必這位就是凌老爺了,凌老爺一路辛苦了。”如月以主人身份向凌爺說話。
凌爺含糊地:“這位是?”凌爺猜不透如月的身體,眼看如月徑直走到雷振遠身邊,坐在另一個主人座位上。
雷振遠連忙介紹:“這位就是我的夫人。”
凌爺忙向如月問候,心中暗自吃驚。
這就是雷老虎的夫人!
在凌爺想像中,雷老爺的夫人敢於當街追打雷老虎,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整天陰沉著臉;謝夫人為雷老虎新添了一位公子。生育過孩子的女人麼,一般都是富態的。眼前這嬌小玲瓏的女子纖腰輕擺,明眸含笑,根本就不是傳說中的雷老虎的夫人。
這哪裡是母夜叉,分明就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
“父親!”凌姑看到自己的父親望向如月失神,拉住父親的手輕輕地叫喚。
凌爺哈哈一笑,為自己解圍:“凌某失禮了,凌某沒有想到謝夫人這樣年輕。”凌爺就懷疑,雷振遠新添個小公子的事是謠言,看這位謝夫人纖細的腰肢,不像是生育過的人,趕緊問:“雷老弟,聽說你近來新添了個小公子?”
雷振遠有些得意,添人進口是件值得驕傲的事:“對,小兒子才兩個多月大。上次喝滿月酒,你凌爺出遠門了,沒有請到。”
司徒公子趁這時機,偷偷地打量凌姑,幾個月不見,凌姑從一個幹練的女俠變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