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很生氣,他很想上前,粗暴地把那件本來屬於自己的衣服給扒下來。這件t恤,也就生日當天試穿過一次,隨後就一直壓在衣櫃裡沒捨得。想不到這女人到搶了鮮!
丁卯瞪直了眼,蠢蠢欲動想奪回T恤的所有權與使用權:太可惡了!人家的衣服幹嗎要給你去穿,趕緊還給我!穿就穿吧,還真空上陣,可惡,萬一不留神沾上了奶漬油汙神馬滴,那能洗的乾淨嗎還?
不行!
脫下來,把衣服還給我!
你這賊婆,臭流氓,太討厭了……
然後,丁卯下意識地抬腳,踏前一步。
抬手,瞄準目標……
不過還沒等他付之行動,就已經被對方的眼神擊退。
蘇佟的眼神,很不尋常。蘇佟的動作,更加地不尋常。尤其在瞧見丁卯手腳上的動作時,隱約之間,似乎特意挺了挺胸,將她那傲人的雙峰,還有那櫻桃小點,分外分明地展現了出來。
呃……
丁卯當即就犯了怵。
猶猶豫豫,哪裡還敢繼續手腳上的行動。
並且被這女人肆無忌憚的目光掃視,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很不是味兒。
就好像,他的這些舉動,完全就是被人當做一個玩物,想讓他幹什麼,他就要乖乖幹什麼。
隨便哪個正常男人,不穿衣服時候,給一個陌生女人這樣子肆無忌憚上下打量,看一個玩物似的眼神不停地打量,他心裡也會七上八下的極不自在。
丁卯心說這女人忒也強悍了些,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穿成這樣兒,她都沒丁點兒羞臊或者害怕,都半點兒不擔心自己一時間那啥欲燻了心,小頭指揮大頭,把她撲倒在地,洗剝乾淨了咔嚓掉。
但是眼前這女人,面對他這副尊容,非但不怕,那眼神裡面,似乎還故意帶了一絲挑逗味兒。似乎故意在對自己發出召喚,試探自己的色膽能有幾斤幾兩。
不對,不只是挑逗味兒,那其中,分明還夾雜了一縷晦暗不明的挑釁。
的確就是挑釁。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時……
特別每次掃過他唯一遮羞布下的內容時,丁卯都分明有種特別感覺,這個該死女人,臉上神色,就差了直接是在挑釁說:小樣兒,還蠢蠢欲動地,想出來透透氣麼?出來呀!出來呀……
丁卯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是自己腦袋進水了,見著一個漂亮女人就胡亂YY憑空想象出來的,還是真的是對方明確給了他這樣的訊號。
反正就是,這女人瞧見他衣不蔽體樣子,半點兒尷尬神情沒有不說,反而似乎在蠢蠢欲動的期待著什麼,預伏著什麼。
她肯定別有目的!
擦!調戲哥麼?哥的厲害,哥要撒起潑來,你這臭女人……如果不是知道了武力值遠不如對方的話,丁卯暗自腹誹不已,心說老子才懶得管你那許多,老子豁出去了上前撲倒你再說,不就是裝一回流氓罷了,你跟我耍女流氓行徑,我就不能對你耍流氓行徑了麼?難不成還真的要被你一個不請自來的奇怪白痴女給嚇趴下了不成。
“看夠沒有?!”
“啊?”蘇佟被丁卯斷喝一聲,彷彿從白日夢裡忽然清醒過來,難得地露出一點不好意思神態,不過隨即卻又強硬道:“嗬,就那麼丁點小,好稀罕看你麼!”
丁卯聞言,頓時就怒了。
被一個女人當面譏笑自己小,是個男人只怕都會抓狂。
丁卯呼啦一下子站了起來:“喂!你不要太過分了!”
敢譏笑哥小!
丁卯真的是惡向膽邊生,恨不得立馬撲上去,真刀真槍亮亮寶,讓這個白痴女好好感受一下,深入體驗一把他的尺寸大小。
可是他知道武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