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說現在的事。
“可能是詩雅先前和蕭太太在什麼方面有過節,所以就弄了這麼一出”,魏榮浩道,“嗨……女人的事情嘛,咱們怎麼可能說得清楚呢?”
“平日裡啊”,魏榮浩繼續為自己開脫道,“平日裡我也不太管著詩雅,雖說她跟我的時間不長,但是和手底下的兄弟們已經混得很熟了。詩雅是大嫂、再加上出手闊綽,她吩咐兄弟們去做什麼,兄弟們自然會去做了。這些膽兒肥的,連招呼都不和我打一聲!”
“蕭總”,魏榮浩笑道,“如果我事先知道這事的話,是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們弄出這種事情來的。這事兒,對蕭太太的名譽的確是個很大的損害。這事情我負全責,只要蕭總您說出一個解決方式來,我不敢不從。”
蕭北看了他一眼,道:“那好,我也不和你囉嗦。你現在還有一個兄弟在我的手上,如果想要換回這兄弟,就叫葉詩雅親自過來領人。”
蕭北頓了頓,道:“而且,既然你說這事情是葉詩雅揹著你做的,女人犯了錯,你擔下來倒是應該,但是卻也不能擔下來之後,一點兒教訓也不給她吧……如此,就看你對此事的憤怒,到底是不是如同你和我說的這麼強烈。”
魏榮浩已經聽明白了蕭北的意思。蕭北的意思是說,讓他當面兒教訓葉詩雅。而教訓的強度大小,直接和他心裡的愧疚程度相掛鉤。
只是這樣的為難,怎麼能夠難到他?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對策。我又不是什麼剛剛出來闖蕩的無知小兒?
“呵呵……這是應該的,應該的……”魏榮浩笑道,“到底是我女人冒犯了蕭太太,所以讓她過來,親自給蕭太太賠罪,自是必然要做的事。我這就去安排。”
所以他把葉詩雅叫過來的意思,並不是要當著蕭北的面兒,以此事而故意教訓葉詩雅什麼。只是讓葉詩雅過來向沈墨賠罪而已。
沈墨好歹也是久經商場的人,況且能嫁給蕭北的女人,手腕兒一定非比尋常。就算詩雅給沈墨道歉,沈墨也會見好就收,不會太過為難她。
在魏榮浩給葉詩雅去過電話之後,蕭北就吩咐周秘書去舊別墅那邊提人了。
而沈墨在想的是,你什麼時候抓了魏榮浩的人?
看了蕭北一眼,但是蕭北顯然並沒有在魏榮浩在場之時、解釋出來的意思。
一個小時之後,葉詩雅和蕭北讓周秘書帶來的人同時到了。
“浩哥,怎麼在這兒呢?”葉詩雅一進門兒便笑靨如花,道,“難不成是來找我孃家哥哥談婚論嫁來了?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啊!”
她之前已經知道魏榮浩要過來做什麼,知道魏榮浩叫她過來,一定是沒好事兒的。是他說的那個“苦肉計”要施行了。但是在實行這個苦肉計丟臉之前,還是能保持一份體面,就儘量保持一份體面吧。
“別開玩笑了”,魏榮浩看了蕭北一眼,一臉為難的提醒道,“你做了哪些糊塗事,現在我也保不了你了。在家裡你不是說你錯了嗎?那就在這兒再說一遍,說給蕭太太聽。”
“你什麼意思啊?”葉詩雅故作不解。
“你快點兒給蕭太太賠禮道歉”,魏榮浩道,“這一次你冒犯了蕭太太,蕭總能夠不追究這責任,已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要是連正經的道歉你都不肯,可別怪我找你算賬!”
魏榮浩自己居功,說蕭北之所以這麼輕易就放過葉詩雅,完全是出於他的面子,可謂臉皮比城牆還厚,變著法兒的往自己臉上貼金。但是讓沈墨奇怪的是,這個一直習慣於拆臺的蕭北,此時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由得魏榮浩自戀。
看來蕭北是覺得,讓葉詩雅先給她道歉,很重要。
“你找我算賬?算什麼帳啊?”葉詩雅仍舊故作不解,笑道。
蕭北一言不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