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也張大嘴巴,連硃砂什麼時候下來都沒察覺。硃砂也看到這場景,她暗自心驚,法均這模樣十分陌生,又十分熟悉。此時的他,沒有了平日所見的溫文爾雅。卻是她夢境裡熟悉的那樣。硃砂的心揪了起來,法均這時的裝扮很像她夢見被殺的那場景,難道這次她能看到全部場景播放嗎?
不知不覺,佟也和硃砂的手又握在一起,兩人都目不轉睛望著前方。看了一會,硃砂心頭有些發涼,同樣穿著盔甲戰鬥的佟也和法均,模樣居然有些相似。她想起之前的夢境,那對小天使,湖邊的邂逅,心裡一動。
硃砂正要將從前的場景串聯起來,就看到天使佟也佔了先機,他有機會給對方致命一擊,他卻猶豫了半招。這一延誤,讓法均反敗為勝,一劍貫穿天使佟也的身軀,再要補一劍時。一個身影擋在天使佟也面前,替他受了這一劍。
時間彷彿定格住,法均的動作停住了。他面孔扭曲,不敢置信,又痛苦不堪。那人反手用匕首插入法均的眉心,他沒有閃開。一個黑影從法均身上脫開,法均更加痛苦。它似乎還要作亂,想要再控制法均。然而,天使佟也的動作更快,他擋在法均身後,和那黑影打了起來。
法均失魂落魄,不再理會其它,只上前去抱住那人,長髮擋住了那人的臉。硃砂無瑕細看,就看著與黑影打鬥的天使佟也,他勉強佔了上風,但他滿身血汙,力氣不支,漸露敗象。
佟也卻緊盯著法均手裡那人,他看出那人快撐不住了,心痛的不行,只見那人的長髮慢慢地滑落到她的肩頭,露出一張美麗的臉。佟也大駭,他不自覺望向身邊的硃砂,忽然生出一股想大哭的衝動。
硃砂察覺他的注視,回望了他一眼。再看過去,她的臉色也是大變。即使這是從小看慣的場景,她還是感到難受。
只見法均發出一聲長鳴。他放下硃砂,飛身去和天使佟也合作去打那黑影,最後他還撲在天使佟也前面,承受了黑影更猛烈的攻擊。最後,那黑影漸漸消散無蹤。
法均胸口插著劍,墜落下來,血染紅了大地,他好似說了什麼。天使佟也也受了重傷,他爬到法均身邊,又對法均回應了什麼。末了,天使佟也將法均和那人都擁入懷裡。嘴角不斷流血,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一連串的畫面發生的太快,讓佟也和硃砂來不及消化。他們的對話佟也和硃砂都聽不清楚。可即使聽不見,兩人還是同時感到一股莫大的傷悲。只覺得衝擊太大,無法用言語形容。硃砂渾身發冷汗,無力地癱倒在一旁,呆呆望著那三人。佟也要好些,他強撐著站在硃砂身邊,警惕著隨時可能過來的打鬥。然而,他們等了許久,只看到太陽西沉,晚霞滿天。兩人相牽的手不知何時起,已鬆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只見那人的長髮慢慢地滑落在她的肩頭,露出一張驚悚的臉。佟也大駭,他不自覺望向身邊的硃砂,忽然生出一股想大哭的衝動。那不是如花嗎?
第14章 恢復狀
佟也看完這些場景後;感到思緒很混亂。等他回過神,才發現那場景只維持了一會就消失了,而身邊的硃砂也不見了。他置身一個虛無的世界,漫無目的地走著。
好似過了很漫長的時間後,佟也看見幾幕場景。他看了一會,看出這是硃砂的生活。儘管在襁褓裡的她受著父母的呵護;一旁的人卻顯得憂心忡忡。那些人中有幾個是佟也在朱家見過的長輩。等硃砂學會走路時;身邊就開始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的父母帶她回到朱家祖宅;一群老人家圍著她作法。
那段時間,朱家人禁止孩子同她玩耍。她只能站的遠遠的,羨慕地望著在公園玩鬧的孩子們。有孩子見她長的漂亮;想過來和她玩,卻馬上被人拉走了。硃砂的小臉流露出落寞。
接著;是硃砂和佟也在德國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