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伯足夠你一個人差遣了。”
“別想的趕我走,休想!”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沈諾閉了嘴。
上一次她拒絕了他的求婚,差點兒逼瘋了這個人,這個傢伙有狂躁症,還是不要激怒他。
想想真的是搞笑,她是抑鬱症,他是狂躁症,兩個神經病非要往一起湊,難不成是遭了天譴,才讓他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陸勁川剛要帶著沈諾再跑一圈鞏固一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向西的電話,他這幾天專門讓向西盯著蘇家那邊,向東還需要幫他處理一下國外的事情。
向南在找心理醫生,幫沈諾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向北現在忙著城南的那些釘子戶,做拆遷工作。
唯獨向西是個閒人,蘇怡然那邊的事兒全交給他盯著,而且他和沈諾約定以後一切關於蘇怡然的訊息,陸勁川必須要和沈諾一起溝通。
這個其實不是沈諾提出來的,可上一次沈諾從阿爾卑斯山山脈的崖壁上直挺挺倒著摔下的動作,差點兒將陸勁川的魂兒勾飛了。
他再也不敢了。
說真的,陸勁川從小到大,不管遇到多少難事兒,甚至是生死關頭下,都沒有被人這麼修理過。
他是真的真的怕了沈諾了,面對她的時候,即便是喝口水都覺得是罪孽。
他帶著沈諾走到了一邊的柳樹下,這個地方還算僻靜,點開了擴音。
向北沉穩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陸先生,女子監獄裡出事兒了。”
“說!”陸勁川眉頭擰了起來。
之前他和蘇怡然的情分其實早就到頭了,蘇怡然救了他,蘇博成早些年在生意上幫過他,他虧欠他們兩個人。
所以蘇怡然殺了他和沈諾的孩子,設局算計他最愛的人,他也沒有將蘇家趕盡殺絕。
蘇家的企業還在,甚至連之前送給蘇家的,他個人財產的五分之一,他都打進了蘇博成的賬號裡。
這一筆錢了斷之前他與蘇家的恩恩怨怨,但是蘇怡然得給他的孩子償命,這事兒沒得商量。
現在向西打了電話過來,陸勁川第一感覺是蘇怡然在搞鬼,之前倒是沒看出她能使出來這麼多的套路。
他真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了。
向西忙道:“陸先生,監獄那邊傳來訊息,蘇怡然目前不能執行死刑。”
“為什麼?”沈諾湊了過去,手掌微微攥成了拳。
是啊,蘇怡然手上的人命官司那麼多,死刑都是輕的,擱在古代凌遲還差不多。
怎麼現在又死不了了?
向西頓了頓話頭道:“蘇怡然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