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拿著信的手,都在顫抖了起來,手中的信件也掉落到了地上。
陳嬤嬤見此趕緊撿起信紙來看,不一會兒她便將信紙遞給了羅姑姑,羅姑姑接過之後,只看了幾眼,便望著老管家林義道:“老管家,我不管別的,我只知道玉兒乃是正式拜了我為師的,乃是我的弟子,我的學生。我是定要護她周全的。”
說完羅姑姑起身將信紙放在了屋子中間兒的大圓桌上,繼續說道:“若玉兒真有危險,我可以帶她遠走高飛,隱姓埋名!”林義卻立時反駁道:“羅先生,姑娘好歹是我林家的掌上明珠,如何能流落在外?還隱姓埋名?這話,可不能再說了!”
羅姑姑卻是冷聲說道:“我不管她是什麼人,我只知道我不能看著她出事,也不能看著她去被人欺辱!”林義連忙說道:“既然找了各位來商議,自然是為了護住姑娘,且不被人看輕。若真有人要傷著姑娘,那便先從我林義的屍體上跨過去!”
楊嬤嬤見二人都有了火氣,遂連忙勸阻道:“知道你們都是為著姑娘,且不要自己人先吵了起來,吵起來也不能解決問題。”說完楊嬤嬤看向了孫嬤嬤。
孫嬤嬤卻是搖了搖頭道:“如今我也是無法,若沒這事兒,我說什麼也得為了太太將姑娘留在府中,如此卻是不敢了。”一時大夥兒都陷入了沉默。
趙秉皺眉問道:“嬤嬤們難道就沒有什麼法子讓姑娘既能呆在賈府,而賈府的人又不敢欺辱姑娘嗎?”
張鑫一聽這話冷笑道:“趙哥別說了,那賈府上下都是生了雙富貴眼,當初我去送太太訃告時,還差點被他們給扔出去了,後來若不是興兒路過,攔了下來怕我也見不到他們家老太太,便是後來進了府,也被一門婆子阻攔,耽擱了好一頓功夫。”
這話,張鑫還真沒對人說過,便是織兒,後來也都忘記了,如今卻是被刺激後突然想起。眾人一聽張鑫這話,便是一驚,忙問道:“還有這事兒?可沒聽你說過!”
張鑫無所謂的笑道:“多大點兒事兒啊,從京城回去後一直忙著太太的喪事,接著又是白姨娘的事兒,再後來便去了姑蘇,哪裡想得起來?”
楊嬤嬤聽了張鑫的話卻道:“如此說來要在賈府立足,首先便是得有自己的底氣,然後還得讓那府裡的人知道咱們有底氣。”說完便對老管家林義道:“老管家,信上所言之事,萬不可傳了出去!這點兒很重要,便止於咱們七人就好,不可再傳!”
林義也是經世多年的,楊嬤嬤說到這份上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遂立馬點頭道:“嬤嬤放心,這事兒我醒得了。”楊嬤嬤點了點頭又轉向孫嬤嬤道:“不知老姐姐可有什麼好法子?”
孫嬤嬤苦笑著道:“要說底氣,再沒有比咱們姑娘更足的了,不說別的,只這府邸,大夥兒都知道,老爺已經給了姑娘,而姑娘手中到底有多少嫁妝,怕是隻有姑娘跟錦兒才知曉。可這些個東西都不是能拿出去說的呀!”
羅姑姑聽了也點頭道:“哪有拿著自家產業到處說道的?確沒這說法。”
張鑫聽他們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不由得著急道:“就不能請了她們來瞧瞧咱們的宅子?逛逛咱們府上的園子?”
張鑫算是歪打正著,這話讓一屋子人都亮了眼睛,老管家林義更是拍著他的肩頭笑道:“你小子行啊!哈哈哈“說完還朗聲笑了起來。
孫嬤嬤眼睛一轉,看到了屋頂上掛著的那盞宮燈,笑道:“還可以請她們都知道知道咱們姑娘結交的那些個貴人。”見大夥兒又看向了她,她也不急不緩的指了指頭頂上的宮燈道:“這位可不得也請來?若請了別人忘了她,怕是姑娘也不依的。”
法子定了下來,自然是各自回去準備。孫嬤嬤也楊嬤嬤一道去了黛玉屋裡,此時黛玉才剛剛梳洗完畢,準備著,用過午膳便回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