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能如何?她不是蘇盼月的對手,她不夠蘇盼月精明,更重要的是。她也沒有蘇盼月這樣的權勢跟地位。
縱使不甘,眼下她也只能夠暫時認命。
內心掙扎糾纏了一番,芙華終於開了口,“那……另一種結局是什麼?”
蘇盼月笑了起來,她知道。芙華會問這個問題就表示她已經決定要向她妥協了。
“這很簡單,我是受害人,而此刻證物又在我手裡,更重要的是,我是郡王妃,只要我吩咐下去,那四名護院也不敢多言。不過。你也要記住,人證、物證皆在我手,我能讓你平安無事也能夠隨時再讓你承擔必要的後果。這樣的話,你覺得你應該怎麼做呢?”
“我無話可說。”芙華道。
“所以你的選擇呢?”
“我根本就沒有可選擇的餘地,不是嗎?”芙華暗自笑了起來。就算蘇盼月此刻是在問她的意思,但是從一開始蘇盼月就沒有給她選擇的餘地。
“這可不一定。也許……就是有人看不清形勢,偏偏要挑戰一些自己不可能承受得了的事情呢?”
“我還不至於那麼蠢。”芙華不屑道。
“很好,”蘇盼月笑了起來,道,“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能夠這麼想那當然就最好了,也免得我真的動手毀了你的這張臉,你不可惜我還覺得惋惜呢不是?”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郡王妃?”
“當然。”
“謝郡王妃恩典。”說完,芙華向蘇盼月行了個叩首禮,隨後起身打算離去。
可麻痺了的雙膝卻讓她的起身動作變得異常困難,她只能雙手撐在地面上一點一點地緩緩移動膝蓋,然後靜靜等了一陣,直到膝蓋不再如方才那般麻木之後這才緩緩站起身來。
站起來的瞬間,芙華幾乎是雙腿一軟,差點再次摔倒在地。
蘇盼月在旁默默看著,既沒有嘲諷芙華此番的遭遇也沒有要伸手幫忙的意思,她就只是靜靜地看著,直到芙華轉身緩緩離去,最後身影消失在她的視野當中。
“小姐,你說這個芙華在受到今次這番教訓之後還會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啊?”待芙華走遠,一旁的雨荷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那你覺得呢?”蘇盼月反問。
“我覺得啊……我覺得她也許還會再犯。”雨荷推斷道。
“為什麼?”
“因為,有句熟話不是說‘狗改不了吃屎’嗎?我想這個芙華肯定不會就此甘休。就算她現在暫且順從了小姐的意思,恐怕時日一長她就又忘了她今日的教訓了。而且……我看她今天也不見得就是心服口服向小姐你認輸的。”
“唷,雨荷,看不出來啊,愈發長進了,對於人心分析得很透徹嘛?”蘇盼月開玩笑道。
“這還不是跟著小姐你學的。”
“不敢當,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有教過你這些。”
“好了啦,小姐,你就不要再逗我了。那小姐你覺得呢?你覺得這個芙華會不會再犯?”
“會不會再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短時間內她定然會老實許多,至於這以後的事……”蘇盼月說著從石桌上取過絲帕,將裡面細心包著的珍珠腰掛取出來看了一眼之後隨手掛在腰際,然後才繼續道,“等發生了再說吧。何必在事情還未發生之時就自尋煩惱?”
“那倒是,就算這個芙華再度發難,小姐你也有得是手段對付她。不是我說,這個芙華真的是一點兒也不聰明,還不如她身邊那個、那個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