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吊籃,兩人各自牽著一頭使勁,繩子可能被拽到自己手裡,也可能在兩頭用力的過程中被扯斷開來,只看誰更擔心籃子裡的東西掉下懸崖,率先妥協讓對方把繩子接過去。
長儀心裡明白她不可能真的不管阿爹,哪怕朱邪烈多說一句「現在就把你爹的一根手指送來給你瞧瞧」,她都只能認命妥協任其取求——但那樣就徹底受制於人了。
她此舉便是在賭,賭這籃子裡的東西對朱邪烈而言同樣重要。她主動將握在自己這頭的繩子割斷了一半,以示自己魚死網破的決心——即使她壓根沒有這份堅定——藉此讓朱邪烈知道她也不是好拿捏的,從而為以後寄人籬下的時日多掙幾分餘裕。
這是一場關乎性命的賭局,她絕不能露怯。
「你可知道,本尊現在就能讓你和你爹一塊魂飛魄散。」朱邪烈眼神森冷地盯著她,捏著她兩頰的手陡然加重力道,讓長儀幾乎以為自己臉上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
「你大可以試試。」長儀吃痛之下緊緊擰起眉,但仍強撐著沒有露出示弱的神色,不懼不避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頓道,「我敢擔保你再找不出第三個偃師替你做這事,除非你將那具偃甲的原主人尋來——如果他還能被找到的話。」
「……」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直到門外響起幾聲像是野獸嘶叫的動靜,朱邪烈的眼神動了動,這才憤憤地撤開了手,袖子一甩,掠起的勁風竟然瞬間將隔斷內外室的那面屏風震裂成了幾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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