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劍道。」
長儀不知這話該怎麼接才好,遲疑片刻,道:「你也會找到自己的佩劍……帶著她的份,在這條道上走下去。」
他卻輕輕搖頭:「我不是替她走的,她也不必我替。我走的是自己的道。去向何方,我卻說不準。」
這話帶來的是兩人同時的沉默。昆越已經踏下演武擂的臺階,走近了她跟前。分明還是少年時略帶青澀的面容,眼神卻已經漸漸沉靜下來。
「那你呢?」他低頭看著長儀,又彷彿是在看從她攥著的手裡露出的梅花簪頭,眉眼間莫名顯出幾分茫然,也不知道是對這簪子,還是對自己此刻正說的話做的事感到迷茫,「……你又去了何方?」
「我……」
長儀將他神態的變化盡收眼底,一時福至心靈,這些天來的所見所聞都紛紛雜雜湧上了腦海……竹青帶來的菜餚,門外的鶯啼獸鳴,金烏的突然造訪又突然失蹤,還有青衣偃甲沒有寫完的「羊」字——那根本不是「羊」字,而是未被她察覺仔細的「南」字!
「南疆!」
長儀拉住了昆越的袖子,不出意外碰到的又是那種湖水一般的質感:「我被他們帶到了南疆!千年前那位魔尊已經復生,或許正與新任的魔族主人有著勢力之爭,但目的肯定都是人界——」
她還沒有說完,眼前的昆越便反手握住了她的小臂,從他身上那些傷痕中淌出來的已經不再是血,而是一股股一道道的流水,如有生命一般交纏著盡數附在了兩人肢體相接處,幾乎擰成了一條水做的網索,生生拉扯著長儀往他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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