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
我拉起他的手,唱了句《琵琶記》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你這個女孩子,真是個寶兒,什麼都懂,看書也多,確實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樣,難得。”
“我也是個理想主義者,我喜愛並懂得一切美好的東西。”
晚上我們並不再做,也許,他年紀大了?也許,他憐惜我疼了,深怕我一點兒再痛苦。
其實,我若能一開始就遇到他,他真的是個很好的男人,但也也許,這些溫柔、體貼也是歲月打磨出來的,不知道是哪個女人打磨的,成果被我遇見了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他想送我去上班,我說不必了,我不希望同事議論,我說我自己打的即可。
他便也沒攔我,等到我自己走出小區,才瞭解在這個地方別說打的了,別人要隨便進來,多難。
我心裡糾結著,要不要硬著頭皮去叫他起來,還是就穿著高跟鞋一路奔跑。我真是個倔強的人。
一回頭,他從車庫裡出來了,他開著凌志出來了。
我心裡一陣暖暖的,這真是個瞭解我的好男人,我們好如老夫老妻十幾年一般。
離公司差不多100米遠,我下了車。他對我說了一句“晚上回家吃飯。”
家,家,家,我邊走邊心裡念著。
一(八)記得
到了公司,各個樓層都貼著年畫、剪紙。頓時很有春節的氣息,形式的東西還是很重要,工作讓人忘記了歲月,總需要一些形式來提醒人們一些節日的到來。
我負責的產品突破了110萬,只要把客戶發展到170萬,我將可以給公司帶來一年一個億的收入貢獻。副總親自帶我們科室的人出去吃飯,慶祝一番。並跟我們科室的人說,預計春節後將會有新的領導來我們產品室和分析室,鐵打的兵和流水的將軍,我一直覺得換不換領導對我的影響並不大。
春節前的年會節目在緊張籌備中,聽說王宏等歌星會來,我在市場部拿了三張票,想請文清和莉師姐到時候一起去聽聽。
文清聽完很高興,說起他上次實習剛好採訪過王宏,到時要找他籤個名。
我知道大維對這些流行的東西不太感興趣,而我也還沒準備好把他帶入我的圈子,雖然他已逐漸成為我生活中的重要一部分。
春節前的一個星期,大維帶著我去買了一系列補品乾貨,燕窩魚翅,還讓我帶四條中華和兩瓶茅臺給我爸。多了我也帶不回家,現在他給我什麼我都很少拒絕,我逐漸像他身邊的一個小女人,我負責點頭和低頭,我的那股倔強在他的命令下逐漸消散,他從像我父親到現在更像我丈夫,可是我一直找不到我的位置,他依然神秘。
他告訴我,他需要在春節期間離開一段時間,這讓我很介意,為此,我很想跟他吵一架,但是我忍住了,而忍住的代價卻是我拿起了冷戰的態度來對待他,他離開那天是那週末,我躺在床上裝睡也不去送他,我們越來越近,卻也越來越遠。
我春節需要回家,我的理由是冠冕堂皇的,而他,對此,卻沒有給我一個理由。我心想看來他需要再去會會其他情人了,這是我一開始就能夠預料到的,甚至我無權反抗,我心知肚明。只是,我開始痛恨我自己,我並不迷戀這種奢華的生活,我只是迷戀他帶給我的感覺,那種溫和寬厚的感覺,是我從小到大終於有機會感受到的。我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那股清純在他優渥物質條件下逐漸浸泡成一種少婦的貴氣,隨著時間往前走,我總有一股悲傷堵在心口,歲月留給我更深的迷惘,而我未能對任何人訴說。
韓婷已經用自己工作兩年的錢買了一輛BORA車,這次他載著我一起去火車站接文清,我們晚上要一起去看年會表演。一路上,我跟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