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
支開身邊的奴婢,錢鍾俞不由分說地抱住那馨香綿軟的身子:“書兒,你當知道,我錢鍾俞心中只有你,娶夏知琴完全是迫不得已的。”
“那鍾俞哥哥會納知書為妾嗎???”
夏知書滿臉期待地看著他。
邱縣第一美人竟願意做他的妾???
錢鍾俞面露激動之色,動情地吻上女子的臉頰。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應下,卻被夏知書一把推開。
“不行,知書已是殘花敗柳,配不上鍾俞哥哥了。”
淚水連連,夏知書搖頭步步後退,眼中滿是絕望的神色。
一聽到殘花敗柳一詞,錢鍾俞愣住了。
他雖喜歡夏知書,但她若已被其他男子碰過,他頂多玩玩,是絕對不會納入府裡的。
眼見他做此反應,夏知書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本來她可以吃一副藥,這樣與男子行房便會有落紅,但錢鍾俞在這方面是高手,定能輕易識破。
“書兒何出此言???”
錢鍾俞反應過來,打算先哄騙夏知書一番。
“姐姐知曉知書對你動了心思,便用玉杵破了知書的身子,她要讓知書嫁不出去,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然後被人抓去沉塘,知書不想被抓去沉塘,知書不想……”
夏知書這番說辭演習過千遍,自然駕輕就熟,說得毫無破綻。
加上她一副醉眼朦朧的模樣,更讓她像是在酒後吐真言,使錢鍾俞心生憐惜。
“書兒……”
“鍾俞哥哥,知書好怕……”
就著錢鍾俞的力道,夏知書順勢倒入他的懷中。
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馨香,除了平日裡用的香粉,還在其中加了少量催情藥。
錢鍾俞雖有武藝,卻由於藥量較少沒有發覺。
柔軟的女體在他身上微微蹭著,讓他感到一股邪火從身上冒出。
“書兒,我會娶你的,夏知琴那個賤人敢這樣對你,我定會想辦法休了她!!!”
錢鍾俞是個極好男女之事的人。
如今軟玉溫香在懷,他豈會輕易放過。
口中說著溫言軟語,手上漸漸不規矩起來,夏知書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仍舊裝出一副單純的模樣:“鍾俞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的眼神好可怕啊!!!”
“書兒,我會娶你的,給我好嗎???”
錢鍾俞聲音發啞,雙手撕扯著女子的衣裳。
“給……給你什麼???”
語氣迷茫,眼神好似受驚的小鹿。
夏知書的演技完全勾起了錢鍾俞的獸慾,他甚至認為著女子好似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清蓮。
水心畫坐在牆頭,悠閒地磕著瓜子,看兩人在假山後面滾到一塊,不一會兒衣裳盡除。
偶有夏知書矯情的聲音傳來,比如說——
鍾俞哥哥,你要幹什麼,知書要回去了。
鍾俞哥哥,孃親說這個地方只能給未來夫君看的。
啊,疼,鍾俞哥哥,你為什麼要拿刀捅我???
。。。。。。
疼???拿刀捅???
水心畫口中的瓜子險些吐出來。
別說她現在知道這女人被一群男的玩過,就是以前,這女人也看了不少春宮圖,竟能如此駕輕就熟地裝起清純無知少女。
還疼呢,那日山上被一群男子侵犯都一臉享受,還迎合對方。
還拿刀捅呢,她真想一刀了結這恬不知恥的女人。
接下來,錢鍾俞的回話直接讓水心畫把瓜子殼噴到了他們身上——
書兒,留下來,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