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是年姐姐院中的小慶子與小喜子!”
“胡說!”年氏霍然站起身,死死地盯著鈕祜祿氏。
“奴婢沒有胡說,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下這樣的事。是奴婢的人親眼看到的,請福晉嚴加審問這兩個人!”
“你!”年氏眼圈微紅,正待發火,卻驀地反應過來,冷笑:“鈕祜祿氏妹妹莫不是急於脫身,現在混賴人吧?”
鈕祜祿氏自知無路可退,只得硬撐著講吓去:“滿府裡這麼多奴才,奴婢的人看不到誰,偏偏看到他們兩個?奴婢自知有罪,知情不報,但若是讓奴婢替人頂罪,也是萬萬不肯的!”
眾人沒想到此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竟然其中還有隱情,不知是真有其事,還是鈕祜祿氏為了脫罪又編的藉口,便又耐心地聽下去。
那拉氏此時對鈕祜祿氏真有些惱怒了,她好容易培養兩個人埋在年氏身邊,縱然有著透過他們拿年氏當替罪羊的心思,但若沒有牽連到豈不是更好?如今這麼一來,這兩個探子豈不是保不住了?看向鈕祜祿氏的目光,帶了些凌厲:“年妹妹說得有道理,鈕祜祿妹妹,你現在這般說,大有推脫誣陷的嫌疑。”
鈕祜祿氏心中發急,苦澀漾開,指天發誓:“福晉,奴婢方才所言要是有假,便讓奴婢終身無依無靠,不得善終!”
鈕祜祿氏如今懷著身孕,卻發下這樣的誓言,看似不像有假。
那拉氏恨恨地咬碎一口牙齒,面上卻點頭道:“既然這樣,傳他們兩個人過來。年妹妹,你沒有意見吧?”
年氏冷哼一聲,撇臉甩袖坐下。
旋即,那兩個小太監便過來,跪在當下,自是滿口否認。
年氏瞧著鈕祜祿氏嗤笑一聲:“妹妹,你也聽到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還是你認為,我就是那般好欺負的?”
鈕祜祿氏抬起頭,面色堅定,聲音低沉:“奴婢不敢,奴婢既然能賭咒發誓,必然是不會拿自己的終身開玩笑的。年姐姐,你真的以為,這兩個人就是忠於你的嗎?”
年氏愣了一下,卻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鈕祜祿氏低聲道:“年姐姐何必急著為他們兩個說話,倘若奴婢所言不虛,萬一不慎,年姐姐便也做了別人的替罪羊了。”
年氏沉默下來,猶疑的目光投向那兩個小太監。
那拉氏心下暗恨,嘆息了一聲,這兩個人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那兩個小太監仍是哭天抹淚地叫冤。
那拉氏揉了揉眉頭:“既然這樣,為查清真相,將他們兩個拖下去,嚴加審問。”
年氏頓了一下,終是沒有阻止。
“鈕祜祿妹妹既然有了身孕,便下去好生養著,你是不是清白的,本福晉自會查清楚。”那拉氏淡淡道。
“福晉公正嚴明,奴婢自是相信!”鈕祜祿氏端正地伏□子。
“宋妹妹急功近利,知情不報,罰俸一年,禁足一年。就這樣吧!”那拉氏揮揮手,懶得多說。
宋氏面色一暗,卻知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很好了,真心道:“奴婢知錯,多謝福晉開恩。”
忙亂了半天,眾人起身回去,臉上均帶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清嵐帶著寶絮回到攬玉軒。
弘時在書房內學習,見清嵐一去好久,便撲過來,眉間一抹急切:“額娘,那事怎麼樣了?”
是誰做下的?弘時對此也是耿耿於懷。
清嵐微微一笑,事情太長,便示意寶絮口述,她在一邊補充。
弘時一邊聽著,臉色變了又變,聽完後,緊皺眉頭,配上那包子臉,倒顯得故作老成般的有趣。
清嵐撫平他的眉頭:“糕糕有什麼想法?”
弘時想了想,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