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rdo;
&ldo;你要是不能給我保證你的安全，就不要讓我向你保證我的安全！&rdo;
陶萄很少發脾氣的，她把手機擺在試捲上，正好壓住亂飛的卷子。
&ldo;行嗎？&rdo;
陶予別過視線，拳頭握了起來，小臂上的血管微微鼓起，眼睛也低垂著，應了一聲：&ldo;好。&rdo;
陶萄臉上這才重新掛起笑容，拍了一下陶予的腦袋。
如果忽略緊緊皺起來的眉頭，陶予就好像一隻溫順的大型犬，任由陶萄上下其手。
&ldo;我又不會害你的，陶予。&rdo;
陶予抬頭看了陶萄一眼，重新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筆，神情鎮定地開始寫起了之前已經寫了一半的英語試卷。
是夜，陶予還是很晚才睡著。
第二天下午，陶萄把他送到公交車站的時候，往他手裡塞了一袋荔枝，一袋橘子。
等公交車來了，又踮起腳摸了摸陶予腦袋：&ldo;好好學習。&rdo;
她完全像個姐姐一樣叮囑，陶予十分配合地任她擺弄，只是眼神始終帶著幾分外人讀不懂的情緒，盯著陶萄的時候，好像有很多話藏在心裡。
&ldo;你也一樣，有什麼事情一定給我發訊息。&rdo;
他上了車，回頭看陶萄，陶萄朝他揮手，頭髮被熱風吹得四散。
陶予有些擔憂地皺起了眉，正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ldo;你姐對你不錯。&rdo;
陶予回頭看去眉頭皺的更深了。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加了陶萄微信的江也。
他胸前掛著隨身聽，耳機帶了一隻，沒帶的那隻耳朵穿了耳環。
江也似乎膩了之前的黑色耳環，換了只更細的，銀色的小圈。
這更加打眼，也更酷。
&ldo;關你什麼事？&rdo;陶予聲音比江也更冷。
江也：&ldo;是不關我事。&rdo;
他嘴角露出點笑容，&ldo;可李珏喜歡你姐，你不會不知道吧？&rdo;
公交車後座還有同樣穿著三中校服的學生，有女生目光閃躲地打量著他們，但卻對他們的談話內容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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