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也在騎馬嗎?”青妤怔了一下,看向了女兒,“他病了?”
“沒有,他覺得跟阿瑪和額娘一塊時,會好玩一點。”榮安忙站起笑盈盈的回著話。
小西西忙重重的點點頭,表示說得對。
“唉,有人說,孩子們學習時,父母最好別站在邊上,這樣孩子一定學不好。”青妤瞪著兒子,“你是不是被師傅罰了?”
“沒有,兒子學得可好了。”西西跳起來。
“主要是你額娘學得不太好,所以阿瑪不希望她會帶壞你們。”咸豐輕笑了起來,慢慢的說道。
“額娘明明騎得很好,兒子看她跑得很快。”西西明顯不太好騙。
“你看到沒,她拿馬鞭抽馬了。你看阿瑪有沒有拿馬鞭?”咸豐雙手一攤。
“對哦、對哦,師傅也沒給姐姐和兒子馬鞭呢。”西西忙點頭。
“所以她學壞了,她是壞的榜樣。”咸豐點頭。
“所以阿瑪沒有好好教嗎?”西西一臉的崇拜了。
“她不太好教,所以你要好好學。”咸豐糾結了一下,雙手一攤,表明自己盡力了。
“好吧,現在要不要辦公了。”青妤其實明白孩子們是想跟父母一塊的,她努力給孩子們時間了,但是,對他們來說,這還不夠的。
“額娘有點無趣。”西西低對父親嘟囔了一句。
“那你還想跟她一塊騎馬!”榮安受不了了,把他拉著坐好,準備聽青妤說下去。
青妤開始說公事,但是她注意到咸豐靠著有點走神了。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孩子們,她有點安心了。
這不是她教孩子們的,她不想讓孩子們恐慌,給孩子們心理造成不好的陰影。
而現在,因為西西無心的控訴,他應該已經意識到了,孩子們渴望跟父母一起,他們其實缺一不可。
兩個時辰,他們批完了摺子,除了第一個沒有回籤的摺子,其它的都被送了出去。
“娘娘!”那個翰林拿著那個摺子又跑了回來,顯然,外面接摺子的也不收貨。
“讓他們寫摺子,我懶得見人。”青妤也不伸手,淡淡的說道。
翰林點頭,只要有回話就成了。十分歡快的離開了。青妤看看那翰林的衣服,突然想到一個事,“皇上,我們要不要給官員漲薪,不漲薪,也得負責他們的工作服吧!”
“什麼意思?”咸豐沒聽懂她在說什麼。
“寶貝,解釋一下。”青妤忙拍了兒子一下,她帶著他這些年,總該有點默契吧!
“額娘太過份了,這個我哪知道為什麼?你又沒告訴我!對了,我們好像有個鋪子,賣舊官服的,生意可好了。是這個嗎?”西西憤憤的摸一下自己被拍的後腦殼,自己碎碎念著,然後突然靈光一閃。
“榮安你明白嗎?”青妤看向自己的女兒。
“是,像翰林進宮當值,服飾是有定製的,而朝中各種應對也是各有標準。這些服飾得自己來做,女兒聽說好些窮官連做衣服都做不起。”榮安比西西要機靈多了。
“那為什麼不要他們穿那個。”西西忙抬頭。
“當然不成,為官者,官服是必須的。再說額娘有強迫症,他們不穿一樣的,我難受。”青妤想也不想就說道。
就跟現代辦公室裡,對服飾就有一定的要求一樣。就算不要求你們穿一樣的,但是也不能奇裝異服。這本身也就是一種對身份的儀式感。你們穿上官服,就弄清自己的身份。
“那我還不如漲他們薪水。”咸豐就算不知道做衣服要多少錢,但是做衣服比漲薪水麻煩多了。主要是貴!
“阿瑪,我覺得發衣服好。這樣我們能辦工廠,然後我們就能統一買面料。這樣,織布的工廠,印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