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郭安妮嘴角一揚,微露笑意。見藍飛揚今天西裝革履,看上去莊嚴、精神、帥氣,不由又多了一分滿意。心道:還真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我馬上要去見一個重要客戶,該怎麼做,劉姨會交代你的。先試用三個月,做得好就留下,否則……”郭紅蓮故意停下不說,但誰都明白下面的意思。
“您放心,我很珍惜這份工作,我一定會盡力做好的。”藍飛揚有些拘謹的說。
“那就好。”郭安妮平靜的點點頭,“我走了。劉姨,他就交給你了。”
“是,安妮。”劉姨也是點頭微微躬腰。
安妮是郭安妮留美時給自己取的英文名字,她父母按老家族譜輩分給她取的名字是郭紅蓮;後來因某些原因,她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這個詞的中文發音。
郭安妮丈夫遇難後,同樣寡居的廚娘劉姨挺關心她的,經常安慰她、勸解她。為了以示親近,她接管丈夫在本市的公司後就讓劉姨不要再叫她“夫人”了,而叫安妮。
劉姨先帶藍飛揚到前任管家的房間,讓他放下行李包,換上工作服。
這是一個只有十餘平方米的小房間,進門是一排壁櫥,除了門之外整面牆全是櫥櫃。在壁櫥與窗戶之間是簡潔明瞭的一床一椅一桌,整齊、有序、新穎、大方。
藍飛揚很滿意。他從小跟父親睡,住校和在富安酒店打工時都住集體宿舍,現在總算有個臨時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小天地了!而且還是在這豪華別墅的一個小巧別緻的房間。
他感到,今天這一切彷彿像夢一樣。
換上制式工作服,藍飛揚一看這藏青色小西裝既然是新的,自己穿著大小也差不多,不禁有些奇怪:總不至於是郭總昨天讓人連夜趕做的吧?雖然天宇集團麾下確實有自己的服裝公司和加工廠,但為了他一個小管家至於麼?
接著,劉姨的話馬上解開了他的疑惑。“這套工作服本來是為前任管家做的,可他國慶節的時候就走了,這春秋服還沒穿過呢。沒想到給你穿也這麼合適。”
接下來,劉姨交代他每天自一早起來要做些什麼,有時還親自示範一下。
他主要是為郭總服務:什麼鋪床疊被、打掃衛生、收拾整理書房和臥室、找好衣服、放好洗澡水、泡茶衝咖啡等等。如果劉姨或看小小姐嫣然的保姆有事需要休息,他偶爾就要客串下做飯或帶小小姐。
花園和院門有專人打理、看管,不用他插手。
藍飛揚覺得這管家也太輕鬆了吧?郭總中午大部分時間都忙於工作,不回來的,他基本上只要管好一早一晚就行了。而且郭總有時晚上還有應酬,要很晚才回來,回來洗洗就睡了。
他覺得廚娘劉姨和保姆都可以把他這個管家的位置給兼了——事實上,這個把星期她們倆也確實兼任過來了。只不過這樣一來,倆人都沒得一天休息而已。
可似乎做家政服務的,基本上也沒什麼休息吧?
藍飛揚覺得一切都比他預期的要好的多。唯一讓他不解的是:怎麼這裡還有一個大約一歲,剛學會走路的大眼睛小bb?
劉姨說:“小小姐嫣然是安妮和白總的女兒。”
“什麼?女兒?”藍飛揚嚇得差點絆著椅子腿摔一跤。美女總裁那樣子不說像個未婚女孩吧,起碼他無法想象她已經是一位母親!
“小小姐是安妮的女兒很奇怪嗎?”劉姨不悅的看了藍飛揚一眼,“安妮和白總可一起生活了兩年,而且很恩愛呢。”
“不奇怪,不奇怪。”藍飛揚趕緊解釋,“就是有點意外。郭總那麼年輕漂亮,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人。”
嘴上這麼說,可心裡不覺暗歎:這麼一個絕色美女,可惜不僅早嫁了,還既然是孩子他。媽!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