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但近身戰的話就危險的很。
只是魏嶺在哪裡?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細小地聲音傳進聶小川地耳朵。她地心頓時揪了起來。
聲音越來越近。聶小川很快分辨出來。是那個叫做阿七地姑娘。她不知道為什麼高興。嘴裡還哼著小曲。毫無察覺地走向隱藏著敵人地一邊。
後山這麼大。時間這麼急。柳裘不可能守住每一個路口。阿七可能在柳裘下山之前就已經在這裡了。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阿七輕鬆地哼唱著。聶小川自然認得這是木蘭辭。只是木蘭辭啥時候出現地。她就不知道。眼下也不是考究這個地時候。眼下最要緊地問題就是。救還是不救。
救。就會打草驚蛇。不知道這些人帶著什麼武器。餘下還有多少人來。柳裘安排好人手了沒?這一系列問題都將威脅整個山寨。
不救。一條人命啊。
這個死丫頭,沒事跑到山上來做什麼!
聶小川的眼睛一直緊緊盯著那群人,他們在同時發現了阿七,已經分別躲開,其中五人躍到樹上。包括那兩個猴子一般地人。
那是一株山杏樹。核桃大的果子已經漸漸泛黃,阿七嘴裡的小曲又換了風格。這次唱地是摘杏歌,她的聲音清脆甜美,又覺得此處無人,唱的越發歡快,聶小川聽了心裡只泛酸,這個饞嘴的丫頭!
一個亮光突然晃了下聶小川的眼睛,她清楚的看到那個猴子般的人將一個銅管舉到嘴邊,,細細的芒針射向就要走到樹下的阿七,根本沒有考慮地時間,聶小川在他舉起銅管的同時就扯下外衣,風一般捲了過去。
“走!”聶小川帶著她轉開樹下,揚手將其拋了出去,那些隱藏的人已經撲了過來。
阿七被轉的頭暈眼花,一時不明白髮生什麼事,待她清醒過來,就聽哄的一聲,一大片火光將整棵山杏樹吞沒,氣浪將她掀翻跌出去好遠。
“幾日不見,川夫人又厲害了!”一個輕飄飄的刺耳的聲音從崖邊傳來,“看來茯苓死了之後,川夫人打算大開殺戒了!”
這句話刺激了聶小川,她由一片火光中轉過身來,雙眼變得通紅,熱浪掀起她的長髮,她緊緊盯著慢慢走近的魏嶺,他整個人瘦了一圈,原本俊美地臉型此時看來就像地獄的惡魔一般。
阿七拔出自己的佩劍,她已經明白髮生什麼事,毫不遲疑的衝了上去,然而她聽到聶小川發出一聲奇怪的笑聲,那是人極度悲傷之後才能有的聲音。
“你啊,你啊,原來是你啊!”聶小川仰天笑著,抓住腰間的一排飛針扔向魏嶺。
“我?承蒙抬舉……”魏嶺將手中的長劍一橫,擋住飛針,話說了一半,聶小川當胸衝來,她竟然是送死的做法,無視他直指自己地長劍,就聽噗地一聲,長劍穿肩而過。
阿七已經跑近了,她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崖頂上的兩人如風中殘葉般一擺,倒向山崖之下,響起一片樹枝斷裂地聲音,很快不見了。
聶小川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與魏嶺分開的,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半空的樹上掛了多久,她是被一陣疼痛刺激的醒過來的,那柄長劍依舊牢牢的插在她的肩上,也幸虧如此,才不至於讓她立刻喪命。
一陣山風襲來,吹散眼前的薄霧,聶小川看到下面是一條湍急的河流,期間散佈著各種形狀的石塊,如果徑直掉下去。必死無疑。
魏嶺是不是已經死了,聶小川心中欣慰幾分,能為茯苓報了仇也算了了心事,掛著她地小樹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聶小川及時的抓下腰間用來裝飛針的腰帶,用盡力氣看準下邊另一個矮樹跳了過去。連續三次之後就很接近地面,但最後一跳實在沒有力氣了,直接摔進水中,嗆了幾口水,傷口被水一激痛徹骨髓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