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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名門正派,那六年前,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又對我做了什麼好事呢?”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花夜語的話,陸恆疑惑的看著她,不住的向後挪去。
“大師兄是忘了我嗎?”
到了這個時候,花夜語倒也不打算再隱瞞下去,她抬起手,緩緩摘下面上的銀色面具,露出精緻絕美的面容。看著這張臉,雖然徹底拋棄了曾經的稚嫩,變得妖嬈無比,可陸恆卻像是看到了鬼一樣,睜大了雙眼不停的向後爬去。
“不可能!不可能!你已經死了!你怎麼可能還會活著!”
“怎麼?大師兄很想我死?”看到陸恆的反應,花夜語的神色比之前更冷,她一步步靠近,而這時候,陸恆已經掙脫了鐵絲,卻無心戀戰,而是快速的向後跑去。見他如此窩囊,花夜語閉上眼,輕輕動了動手,緊接著,染血的銀絲快速飛出,將陸恆的脖子纏住,勒出數條血痕。
“你…你想做什麼?花夜語,你這個妖女!”陸恆捂住脖子,憤恨的嘶吼道,身體卻是慢慢癱軟下來,面板開始快速的腐爛。
“我曾經把蒼穹門當做我的家,可我沒想到我的家人在盼著我死。大師兄,不如你告訴我,這門派裡,和你,或者說,和他們有勾結的人,還有誰呢?”
“你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眼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潰爛,陸恆睜大了眼睛,滿眼都是恐懼,而花夜語的靠近就更是讓他歇斯底里。他明白此刻的花夜語和曾經那個柔弱好欺負的小師妹根本就像是兩個人,她想殺自己,輕而易舉!
“我只是想知道蒼穹門還有多少人知道內情,若大師兄告訴我,我也不是不可以放過你。”
“我說…我說,你先給我解藥,給我解藥!”陸恆哀求著花夜語,潰爛的身子發出難聞的惡臭,聽他這麼說,花夜語隨手拿出一枚藥丟入他口中。見自己的身體不再潰爛,陸恆忽然笑起來,以極快的速度拿起地上的劍,向著花夜語的心口刺去,只是他還沒有刺到,便覺身體內傳來一陣劇烈的疼。忽然,全身的骨頭髮出咔咔的脆響,鮮血順著他的每寸肌膚流溢而出,瞬間便把他染成了一個血人。
“你…你給我的不是解藥…”陸恆惡狠狠的看著花夜語,白色的眼仁布滿血絲。他掙扎著想要起身抓花夜語,卻狼狽的摔在地上。
“我給你的確是解藥,只是這解藥裡還摻了些寒骨草,若是服用之後的三個時辰內動用真氣,便會全身骨折,氣血逆流而亡。”
“你…你竟然敢!”陸恆說著,又是嘔出一大口鮮血,等待全身的血液流乾的感覺著實痛苦,他拿著刀想要自盡,卻被花夜語制止。
“大師兄,其實你不告訴我,我也有法子知道那些人是誰。”
“哈哈…哈哈哈…那些人是誰?你最愛的大師姐不也是有份嗎?所有的蒼穹門弟子都有份,包括師傅也是,你把我們都殺了,殺了啊!”此時此刻,陸恆的神智已然不清,看著他不停溢血的身體,花夜語重新戴上面具,拿起一旁的劍,刺入陸恆的胸口。
“這些年,承蒙你的照顧了,大師兄。”
“老闆,來碗素面。”早晨,傅白芷從客棧起來,照例點了碗素面,看著那清清白白的麵食,雖然也很香,卻難以敵過之前阿九姑娘做給她的感覺。拿起筷子緩慢的吃著,傅白芷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該放棄找人,早早回去門派。
她來到灰瀾城已經整整七天,路上也耽擱了數日,加起來離開門派已是半個月有餘,想到自己這幾天有時間便去城內轉悠,企圖碰到神似阿九的人,卻始終連個影子都沒看到。傅白芷皺著眉頭,打算明日就啟程回門派,若是以後能遇到便是緣分,遇不到也就算了。
“大師姐!大師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