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解百毒的瓏迷草。”說起對自己唯一的希望,卻也是奢望,花夜語的面上並不帶太多遺憾,而是有些享受的窩進傅白芷懷裡。她覺得這一刻,或許是上天對她最後的賞賜了。
“沒關係,我不會放棄最後的希望,我會讓寒絕院的人也幫忙找。能找到是最好,若找不到,也沒關係。”傅白芷擁著花夜語,輕輕的親吻她的唇瓣。時隔數月,兩個人再度親吻,傅白芷吻得很熱切,而花夜語也同樣抱緊了她,給予同等的回應。
兩個人氣喘吁吁的躺倒在床上,傅白芷摸著花夜語身上有些潮溼的衣服,這才想起自己還未曾把花夜語身上的溼衣服換掉。方才看著花夜語吐血,傅白芷始終記得,在那一刻她的大腦根本就是停止運轉的,回過神之後她才去找了大夫,卻不曾想這城裡最好的大夫居然說,她的語兒沒救了。
傅白芷怎麼都沒想到之前還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吐血,又是怎麼就沒救了。誰知那大夫居然說花夜語體內的毒已經走滿全身,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沒辦法。傅白芷聽了只覺得大腦一陣空白,她不停的求著那醫生重新看一看,一定是什麼地方出錯了,她的語兒分明是百毒不侵的,怎麼可能中毒,可是那大夫卻像是看瘋子一般的看著她,急忙跑了出去。
“阿芷…不行…”感到傅白芷的手摸上自己的領口,花夜語才剛醒來,身體正是虛弱,她想以自己現在的身子,怕是沒甚體力與傅白芷做那事。
“語兒在想什麼?我並非要那般對你,我只是想幫你擦擦身子而已,方才淋過雨,我忙著找大夫,便忘了幫你換這層裡衣。”
聽傅白芷說她未曾幫自己換衣服,花夜語倒是鬆了口氣,可是想到她此刻又要脫自己的衣服,不免犯了難。自己的身體如今怎樣,花夜語很清楚。她不敢讓傅白芷看,不是怕對方會嫌棄自己,而是怕傅白芷看了會難過。
“阿芷,我自己來就好,你還是…”
“語兒,從現在開始,別再隱瞞我任何事,行嗎?你若不讓我看,定是有什麼瞞著我。”傅白芷說的篤定,像是一早就確認一般。
花夜語不知該說什麼,事到如今,她也就放棄了抵抗。見她閉上眼,任由自己將她身上最後的遮蔽褪去。傅白芷緩緩拉扯下花夜語的【理醫】和【渡兜】,再將她的【謝酷】一點點褪下,隨著這具身體暴露在眼前,即便已經做好了準備,傅白芷卻還是覺得心口一滯。她把眼淚忍回去,生生擠出一些笑容,卻還是紅了眼。
她原本以為花夜語只是瘦了幾圈而已,卻不曾想,對方不過是把衣服穿得厚了些,便這樣欺騙自己。這人何止是瘦了幾圈,她這身子,根本是瘦得幾乎脫型。那胸口之前是猙獰的疤痕,兩道深深的劍傷蜿蜒在上面,時刻提醒著傅白芷,因為自己,花夜語受過怎樣的痛。
而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腿上那幾處青灰色的痕跡格外明顯,傅白芷知道,想也知道,這裡便是花夜語害怕讓自己看到的重要原因。雖然不難看,卻說明這身子已經接近腐壞了。
“會疼嗎?”輕輕摸著花夜語腿上的腐壞位置,傅白芷很小心,生怕會弄痛花夜語,而對方卻只是搖搖頭,面色帶了些粉紅。“為什麼想要紋上去呢?”檢查過花夜語的身體沒有其他地方有問題,傅白芷拿起一旁的毛巾,替她擦著身體。
隨著肩上那朵火紅的花紋映入眼中,傅白芷有些痴迷的摸著,花夜語的肌膚本就白,而這片熾烈如火的紋身便將她的肌膚襯得更加好看。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花,卻讓傅白芷覺得很適合花夜語。
“這花,是我在想你時畫下來的,叫做固念”花夜語趴在床上輕聲說道,這花並沒有真正的實體,只是她憑空想象而出。每當她想念傅白芷想的過頭時,便會去畫傅白芷的畫像,而某一天,便花了這朵花出來。
固念,固執的想念,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