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一年到頭都得不來一張皮。
南臨凰喜歡紅色,子頃以為她會拿紅狐皮給自己送披風的。
“謝殿下。”
子頃承了這好意。
“長安城下雪了,府上的梅園差不多就會開花了,到時候我們在梅園裡煮酒喝怎麼樣?”
“我看著殿下喝。”
子頃已經清晰的知道自己的酒量了,非常不好,一口就能倒,他只能看著她喝了。
“反正你陪著我就行。”
南卿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下,然後眉眼之間露出滿足的笑容。
子頃看著她的笑容思緒漸漸走遠。
他已經很久沒有向她稟報事情,她也不關心現在的朝局,南臨葶手已經伸的越來越長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對她出手。
可她還沉迷在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子頃偶爾一瞬間的想,自己真有這麼好嗎,真有那麼讓她魂牽夢繞嗎?可以讓她墮落至此。
罷了罷了。
不是他要害她,只能怪她自己不爭氣了。
子頃抬手給她倒酒。
南卿一杯杯下肚,立刻微醺了,熱意上頭就揉著他胡來。
子頃也已經習慣了她這樣。
以前只以為這種事情只能規規矩矩的在房中做,在其他地方就是不知羞。
但在不同地方做了之後,他才知道其中的刺激和美妙。
從茶樓回來已經是天黑了,本來還想留在茶樓裡看了夜景再回去,反正樓裡也有晚膳吃,可是一翻動作後身上出了汗,兩人都愛乾淨,身上黏黏膩膩的不舒坦,所以天黑就下樓了。
回府共浴,早早歇息了。
夜裡子頃起來了。
子頃走到了外室來到桌子前喝了一杯水,然後去花盆底下拿出了一粒丹藥,送水喝了下去。
突然背後傳來簾子撥動的聲音,一身紅色寢衣的她站在那裡,聲音沙啞剛剛睡醒的語氣:“子頃,你在幹什麼?”
子頃身體一僵,下一秒他笑著揚了揚手裡的杯子:“口渴了起來喝水。”
她腳步緩慢的走了過來:“喝水為什麼要站在花盆旁邊?”
“邊喝水邊賞花,這蘭花開的很好。”
“子頃好雅興。”
“殿下怎麼醒來了?”
南卿勾唇:“我也喝水啊。”
子頃對上她的眼睛,他後背出了一層虛汗,他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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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臉!跑路了,明天一定要把我的臉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