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薄久好不容易平息的呼吸又粗重了起來,這個年紀本就容易衝動,更何況有心愛之人貼在懷中說著露骨的話,這無疑是火上澆油。
妳薄久伸手捂住她的嘴:“與理不合。”
南卿移開他的手說道:“早就與理不合了,剛剛我坐在你腿上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與理不合?你就是不願意伺候人……”
她抿著唇,眼神中的笑容也失落了下去。
妳薄久身上燥得慌,這心裡也燥,他咬牙說:“我不是不願意伺候人,而是我一動就停不下來了,小瞎子,到時候你怎麼被吃乾淨的都不知道!”
現在她不瞎了,但是一急他又喊出了這個小外號。
他才不是不願意伺候她,他當然也想像她剛剛那樣啃咬,但是他不能只是啃咬而已,這不夠。
南卿睫毛輕顫,臉頰逐漸紅潤,她顯然也是反應過來了他的意思。
妳薄久將她摟緊,小小的一團抱在懷裡,他壓制著自己:“別逗我,我撐不住,會把你弄疼的,睡覺,乖。”
幾乎每一個字都似乎在咬牙,嗓音格外的沙啞,兩人貼在一起,她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
少年的確純情,但又有股烈性,他寧願難受也不敢放縱,怕輕怠了她。
南卿這次沒鬧了,她在他懷裡安安靜靜的,貼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但是過了很久,他還是沒能調整過來,光感覺上就覺得他很難受。
南卿抬頭,親親他脖子:“不許阻止我。”
“嗯?”
在妳薄久疑惑的時候,她手已經往下探了,勾住了他的衣襟摸了進去。
黑夜中妳薄久身體緊繃,他腦袋混亂一片,最後全身洩力。
村莊裡的人解了蠱還沒有醒來,夜晚安靜無比,天一亮常何逍就起來了,他在村子裡找了些吃的然後去廚房做早膳。
風瑤聽到動靜也起身出了屋子,正好看見在淘米的常何逍。
常何逍抬頭:“風姑娘,怎麼起得這麼早,昨夜睡得如何?”
“尚可。”風瑤走了過來:“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
“不用幫忙,我一個人就能做早膳。”
常何逍屬於那種拿起劍能行俠仗義,放下劍能出入廳堂的男子,他廚藝還算不錯,有時候做了吃的還會送去給師弟師妹們。
風瑤不習慣看著別人幹活,她就站在邊上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就上前幫幫。
慕冬兒醒來之後發現屋裡就剩下自己,邊上的兩個人都不見了。
慕冬兒梳妝打扮好出了屋子,結果剛出來就看見妳薄久和南卿從一間屋子裡出來,這大清早的,兩個人從同一個屋子裡出來,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慕冬兒愣在當場,然後羞紅臉小聲罵了一句:“不知羞恥。”
慕冬兒趕緊走了。
南卿拉著妳薄久手,說:“今天能抓住那個放蠱的人嗎?”
“不知道。”
“阿妳……等你抓住那個放蠱的人,我們就在這個村子分開吧,我要回家了,我等不了你去撤銷通緝和幫助官府抓人之後,我出來實在是太久了,再不回去我爹要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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