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沒有?謝家公子病了。”
“謝家哪位公子啊?”
“當然是最有名的那個公子了,謝家大公子病了,聽聞病的很嚴重呢,而且這病還是因為思美人得的。”一個酒客神神秘秘的說道。
酒樓邊上桌的客人探頭過來:“相思病?”
“正是!”
……
“御錦,你是來找我下棋的嗎?怎麼今天下棋總走神呢,你這落子又落錯了,這不是你平常的實力啊。”
國師府某處院落,江御錦今天來拜訪剛巧她大伯不在。
於是她們就在湖邊亭子下起了棋,但是今天江御錦明顯心不在焉的。
江御錦將手裡握著的幾顆棋子丟回了棋盒裡:“芩兒,你有沒有聽聞一些事兒?”
“什麼事啊?”
她一向兩耳不聞窗外事,有什麼事也聽不到啊。
“你知不知道謝家那個病了?”
“謝聆暮?”
江御錦今天就是為這事來的,她說:“今天來你這的路上路過酒莊,本想進去買幾壺酒送給你,可是還未進門就聽見一些人在討論,說謝聆暮病了,病的還很嚴重,而且得的還是相思病。”
酒樓能聽見那麼多人討論,那麼這大街小巷必定也有聲了。
江御錦不知道謝聆暮到底打的什麼算盤,相思病,就他那樣的浪蕩子弟怎麼可能得相思病。
最主要是,傳言中很多人一直好奇他相思的姑娘是誰。
江御錦看著眼前出落得標緻的美人兒,不會相思的是芩兒吧。
“芩兒,我聽師父說謝聆暮一直往府裡送酒,下次他再來送你就拒絕了,千萬別中了他的圈套,誰知道他懷了什麼壞心思呢。”
原本以為這一年多什麼事都沒有,謝聆暮也就是一個過客,哪裡想到他現在又來蹦噠了。
江御錦一臉嚴肅的教南卿一定要拒絕謝聆暮送過來的酒。
南卿臉色猶豫,說:“那酒都是大伯親自接下的……”
“師父難道不知道謝家那個不懷好意?”
“大伯也說他不是什麼好人。”
“師父既然說他不是好人那幹嘛還要接他送來的……酒啊?”江御錦自己反問到一半,但是想想自己師父的德性也頓時明白了。
江御錦痛心疾首:“他老人家不會為了幾罈子酒就把你賣了吧?”
“啊?”
南卿一臉單純疑惑,似乎根本沒反應過來。
江御錦看著就不忍心說了:“沒事沒事,這事情我會替你解決的。”
於是謝家半月後再次往國師府送酒的時候,被拒絕門外了。
國師不在,郡主在,郡主給拒絕的。
國師回來聽到那酒被拒了,那肉疼的表情肉眼可見。
“師父,就這麼饞那幾壺酒?謝聆暮就沒有安好心,誰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萬一他是在算計芩兒怎麼辦?”
國師心虛,他咳嗽了一聲輕捏著鬍子正色說道:“就收幾罈子酒而已,和芩兒沒什麼關係的,我心中自有數。”
“他下次再送我下次再幫你們拒了。”
“……”
肉疼。
國師沒酒喝了,喝其他酒也不對味了,於是這鬱悶臉色連續掛了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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