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又厚又烏黑。
“女帝可有什麼動作?”她聲音微冷漫不經心的問道。
嬌柔的男婢和訓練有素的得力干將都是他。
他是她的心腹,除了保護她的安危,還掌管了宮裡的暗線定時向她稟報宮內的動向。
子頃也看出來了她心情很好,總覺得今天的南臨凰有點不一樣。
現在是以一個暗衛屬下的身份和她說話,子頃臉上不敢有笑容,他就像一顆棋子,一把冷冷的兵器一樣。
他低頭:“屬下不敢求賞。”
她輕笑了一聲,伸手狠狠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我讓你求賞,你求便是。”
她捏的很用力,他白皙的下巴被她捏出了紅痕和指印。
面板真嫩。
手感甚好。
子頃眸子垂著:“求主子賞屬下一支刻花簪子。”
南卿看了一眼,他髮間的白玉簪子是刻著玉蘭的。
她伸手拉開了首飾盒子,隨便從裡面拿了一隻紅色的梅花簪子,“蹲下。”
子頃聽話的蹲在她身側,然後他感覺到頭上的觸感微驚。
她在給他戴簪子。
他壓下眸子,低著頭任由她動作。
南卿沒給人戴過簪子,一不小心扯斷了他好幾根頭髮,還好古代人不頭禿,扯斷幾根也沒事。
“你適合紅色,今後你就彆著這根簪子吧。”
“謝主子。”
子頃起身繼續給她擦拭頭髮,頭髮幹了,外間的晚膳也已經擺好了。
南卿起身看見了他的臉,下巴上紅了,這也太嫩了吧。
她去用膳了,子頃沒有跟著,夜晚了,他要去為她辦事。
長公主府後街,一群黑衣蒙面女人跪在地上,一身黑衣的子頃站在她們身前:“繼續守著尚書府,不能讓他們傳出一封信進宮。”
“是。”
蒙面人離開了,子頃也戴上了面紗去辦事。
戴上面紗的時候他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眼神中閃過厭惡。
噁心至極。
足尖輕點,他消失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