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披著你師兄的衣服，怎麼了？”
沈之暮微微皺眉，他眼神仔細的觀察著小徒弟全身，沒凍著也沒受傷啊。
鍾裕從後面走來，他知道師妹一路著急回來，來葵水這種事情她肯定害羞不敢說，師尊還把她堵門口詢問。
鍾裕：“師尊，師妹想回屋換衣裳。”
沈之暮看了鍾裕一眼，再看看南卿：“怎麼好好的要換衣裳？”
南卿剛剛張口，鍾裕卻搶先說：“她衣裳弄髒了，所以蓋著我的外袍遮一遮。”
師尊你就別問了，看看小師妹都急了。
沈之暮看小徒弟身上乾乾淨淨啊，難道是後背髒了，好好的怎麼會弄髒衣服，摔了？
“去吧。”
沈之暮讓開了路。
南卿感覺到腿間不適，她不行了，要趕緊換衣服。
還好前段時間她就給自己準備好了月事帶，避免了一場尷尬，古代版‘男朋友’去幫忙買姨媽巾。
門口。
沈之暮不放心的詢問：“你們去幹什麼了？她的衣服怎麼會弄髒？”
鍾裕鬱悶了，師尊以前向來不喜歡管閒事啊，怎麼但凡只要是沾點小師妹的事兒就管了這麼多呢？
而且這事情他要如何解釋？
“師尊，你還是別問了。”
“說。”
“……小師妹來癸水了。”鍾裕慫，他不敢不聽師尊的，只能對不住小師妹了，他不是故意要把這種女兒家秘密說出來的。
沈之暮內心也是鬧了一個大紅臉？！他無比後悔剛剛自己為什麼要詢問！！
表面上沈之暮還是鎮定自若，他輕輕的嗯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鍾裕頓時鬆口氣。
而沈之暮沉著臉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之後耳根爆紅。
“呼，這就是收了小女徒弟的差別，我是不是多嘴了？”
他也不是沒收過女弟子啊。
像雪琦曾經就……嘶，曾經他只管徒弟面上的修煉之事，從來不管私事。
沈之暮臉上的熱乎散了下來，他開始沉思，自己這個師尊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是不是有些越距了？
他也未管太多吧，他只是關心徒弟，一時之間也沒料到她是因為來癸水了把衣服弄髒了，他是出於關心多問了幾句。
這應當不算越距，只是個意外。
“她懂怎麼處理嗎？家中有嬤嬤教過她嗎？她有處理的東西嗎？”
沈之暮抿著唇在房中思考。
……
南卿穿戴好帶子換上衣裳總算舒服了，她坐下倒了一杯熱茶慢悠悠的喝著。
“二二，我肚子疼。”
“你跟我說沒用，你跟男配說去，他懂醫術。”
“二二，你一點都不體貼，你這樣會單身一輩子的。”
“……不用這樣詛咒系統吧。”
南卿不想出去逛街了，二師兄肯定也明白她現在這個情況，她打算蓋上被子睡一會兒。
剛在床上躺下，突然就有人敲門。
南卿慢吞吞的去開門，沒想到門口站著一個農婦。
“大娘，你是不是敲錯屋子了？”
大娘笑著直接進門了，然後把門關上，說：“我沒走錯屋子，姑娘，你脫了衣裳，我為你收拾身子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