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跳上桌子，站到了南卿腦袋邊上，低頭笑著看她。
南卿伸手拍了拍自己耳朵邊的桌子，蒂娜歪頭愣了一秒，然後立刻明白的坐下了。
蒂娜一坐下，南卿就掐住了它脖子。
蒂娜也沒有掙扎。
南卿掐掐它脖子，把玩它像嬰兒一樣的手，然後伸手直接脫它衣服玩。
她就像一個少女在玩小洋娃娃一樣。
蒂娜就是莉莉絲手裡的小洋娃娃。
蒂娜完全不反抗，甚至還自己脫起了衣服，說：“這衣服是我從外面樹上那些人偶身上脫下來的，和我很合適。”
“你偷別人的衣服，你是壞蛋。”南卿鄙夷的說。
帕羅賽抬眼看了一下南卿，然後低頭繼續修復她的雙腿了。
蒂娜留著黑色娃娃頭頭髮，身上穿著裙子，南卿覺得它絕對是女孩，她從醒來到現在都覺得蒂娜是個小女孩。
可是直到蒂娜脫下了衣服……
南卿愣住的看著它的雙腿之間。
無性別。
就是那種普通人偶下體的模樣，沒有任何男女特徵，下面這是一塊微凸的平面，然後兩處凹陷連線著大腿根下去。
不過蒂娜後面是有屁股的，圓圓的。
“你是女孩嗎？”
蒂娜莫名的說：“不是。”
“那你是男孩嗎？”
“不是。”
“那你是什麼？”
“我是蒂娜。”
“主人給你取的名？”
“不是，是這件衣服的娃娃的蒂娜，我穿了它的衣服，我就成了蒂娜。”
南卿聽不懂人偶的邏輯。
蒂娜突然起身，走到南卿肚子的位置，伸手要去掀薄毯，還說：“你是男孩女孩？”
這發生的太突然了，南卿都沒來得及伸手壓住。
但還好帕羅賽迅速壓住了，並抬頭冷眼看著蒂娜：“下去。”
蒂娜立刻很聽話的鬆手，“是，主人。”
蒂娜從桌子上跳下去，南卿竟然從它的神情中看出了一點失落。
這隻小人偶從她醒來開始，就不止一次想看她那裡了。
先是摸她大腿，然後想摸她屁股，又是在上樓的時候偷看她屁股。
所有人偶都有圓圓的小屁股，看來看去都無所謂。
但人偶也會好奇對方是男是女嗎？
南卿剛剛會問那些問題，僅僅是因為她是人類思維，其他人偶也會好奇別人的性別嗎？
莉莉絲又不老實的起來了：“主人，他們都沒有性別嗎？”
帕羅賽沙啞的聲音回覆：“沒有。”
“為什麼？”
“沒做。”
“那為什麼我有呢？”南卿說著就伸手不害臊的要自己掀毯子了。
遠處站著的蒂娜睜大了小瞳孔的眼睛看過來。
帕羅賽壓住她手：“因為你是我製作的最完美的人偶，所以你必須是完整的。”
沒有性別的人偶是不完整的，這麼完美的人偶必須完整。
二二：“按照這個邏輯，你得慶幸，他沒有把你做成男的。”
南卿：“做成男的，那我就撬了他！”
“……”
怎麼聽著她還是很激動期待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