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廖閆沒有遲疑,伸手慢悠悠的一件一件給她穿上衣裳,甚至還拿出了梳子,給她梳髮髻。
南卿從暗格裡摸出來了小銅鏡,照了一下自己的髮髻,“這頭髮梳的可真好,廖公公,以前可真沒少伺候人。”
“嗯,大多都是給娘娘梳頭髮,這還是第一次給公主梳。”
嫁人的婦人的髮髻,和未出閣的姑娘的髮髻是不一樣的。
現在這髮髻,是他特地學來的。
雖然如此,但是南卿還是有點吃味,喜歡上了就難免會吃味。
“你以前伺候過娘娘洗漱嗎?”
“伺候過。”
“……”
南卿頓時臉垮了下來,也不說話了。
陳安駕著馬車進了城,路過鬧市,集市上叫賣的聲音甚少,街上的人也不算多,而且一個個面黃肌瘦苦著臉。
從一個地方的鬧市就能知道這座城市是否繁華,百姓過得如何。
顯然這裡的百姓過得不怎麼樣。
陳安輕車熟路的架著馬車來到了一座府邸,門口擺放著兩座石獅子,看起來威風凜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地方郡王的府邸呢。
但這並不是郡王府邸,這只是此處的宦官府邸。
現在宦官為政,可不止皇城有宦官,天下各地到處都有。
陳安看著這大門,直接說了一句:“真當自己是個大鐺了,比我都住的好。”
廖閆掀開車簾先下了馬車,然後伸手扶著南卿下來。
南卿頭上戴著黑紗帽子,將臉都遮住了,但是身上穿的衣裳和露出來的纖纖玉指,都能知道是個養的頂頂好的嬌嬌兒。
陳安直接去叫門,令牌一出,門口的小廝嚇得差點站不住,趕忙去通知了大人。
不一會兒,一個肥頭大耳的太監就出來了,當看見廖閆的時候,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督主,奴才叩見督主,督主來此奴才竟然不知道,有失遠迎,奴才該死!”張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身肥肉都在顫抖。
廖閆牽著南卿直接越過他進府了。
張赴連滾帶爬的起來,立馬巴結的走向陳安:“陳公公,督主怎麼突然到訪,可是有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