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赴邊問還邊拿出了一塊金子,偷偷的塞給陳安。
陳安伸手接過金子。
張赴大喜。
結果陳安卻笑呵呵的說:“咱家也不知道啊,督主的心思誰能猜得著呢~”
陳安笑著把金子塞進了袖口,大步的跟上廖閆。
張赴面如菜色,咬咬牙,跟著進府了。
“這假山是太湖石吧?”
廖閆:“嗯。”
這規格,皇宮也不過如此了。
看來那太監挺貪的,貪的還如此明目張膽,敢把這些東西擺到明面上,是覺得無人查他嗎?還是覺得沒人敢查他?
廖閆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眼神中含著殺意,遠離皇城,這些人吃的肥頭碩耳,心也養得肥了……
張赴這一路上可謂是提心吊膽。
到了正廳,廖閆直接坐在了主位上,南卿坐在了另一邊的主位。
陳安抱著刀站在一邊。
張赴陪著笑臉走來:“督主一路舟車勞頓,奴才這就安排廂房讓督主好好歇息,今晚設宴,督主……”
“設宴就不必了,張赴?”廖閆聲音沉了下來,不怒而威。
“是,奴才在。”張赴低著頭說道。
“咱家記得,兩年前你來過一次皇城,後面就一直在這,看來你過得挺舒坦的。”
“託督主都福,都是督主在,我們這些人才能討到好生活。”
“你可不僅僅是討的好生活了,這是過上了皇帝般的生活,剛剛踏進府的一瞬,咱家還以為進皇宮了。”廖閆冷笑說道。
張赴嚇的直接跪一下:“督主……奴才,奴才願意將所有寶物獻上。”
南卿要笑了,這就是黑吃黑嗎?
廖閆其實也沒少貪,但只是沒這麼明目張膽的擺出來,這個叫張赴的遠離皇城心眼肥,才敢如此明目張膽。
“北方雪災,賑災糧食路過於此,怎麼就只出去了十車糧食,剩下的呢?”廖閆也不多說了,直接將此行的目的開門見山。
南卿明白了,難怪糧草居然會分批到。
原來是沿路被人給攔了。
這哪裡是官啊,分明是土匪,過路還要留下買路財的。
張赴的確攔下了糧食,並且準備再過半月,在糧食緊張的時候,高價賣出。
但是張赴沒想到會有人管這些糧食的去向,而且來管的人竟然是廖閆!
如果是其他人,張赴還能以權壓之,再不行就賄賂,可是若是廖閆。
在廖閆面前,他就是個小羅羅,廖閆可是這天下第一大璫。
張赴:“奴才該死,奴才一時鬼迷心竅,督主饒命啊,饒了奴才這一次吧,賑災的糧食就在城中,奴才全數交上,奴才還願意將府上所有的珠寶錢財都交上,全部孝敬給您,督主饒命,公主饒命啊。”
二二:“他以為廖閆要貪啊。”
南卿:“看這架勢是,還準備用錢財買自己的命,所以廖閆在其他宦官眼裡的形象是……”
二二:“大貪官!”
“噗哈哈哈哈哈。”
一人一系統聊的樂呵。
黑紗蓋住了南卿的臉,別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廖閆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廖閆側頭看了她一眼,還伸手給她倒了杯茶。
熱茶倒進杯中,發出嘩啦的聲音。
張赴滿頭大汗,不敢亂動,心裡各種猜測這個女子是誰。
也沒聽皇城傳來訊息,說督主身邊有美人啊。
他們這些地方上的宦官,也不是沒有想過給廖閆進獻美人,但是次次都被送回,他們也隱約知道,廖閆不喜歡女人。
甚至他們還送過小男童去,也被廖閆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