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心思打在了這裡,她還以為謝聆暮不急呢。
這麼急著告訴別人她房中有男人,那就別怪她陰他嘍。
南卿神色慌亂,然後頓時眼眶紅了看著江御錦:“御錦”
江御錦看著她要哭了,頓時心疼了,剛剛嚴厲的神色也收了起來:“怎麼回事?真有人欺負了你不成,告訴我是誰進了你的屋子,我把他抓進牢裡大刑伺候!”
南卿已經準備好怎麼哭哭啼啼可憐巴巴的說著謝聆暮的‘畜生’行為了。
可是這時候門外有一家奴急匆匆的來了。
“縣主,國師大人讓您去前廳。”
江御錦給南卿擦拭紅著的眼睛,她問:“師父找芩兒什麼事?不急的話能晚一些過去嗎?”
“急事,非常急”家奴猶豫著上前小聲說道:“是陳郡謝家的大公子來了,他揹著柳條來的,說是負荊請罪,國師和謝公子在前廳不知道說了什麼,國師正大怒著。”
聽到負荊請罪這四個字,南卿差點沒有一口氣上不來。
她還沒有告狀完呢!
江御錦冷哼:“還知道負荊請罪,哼,偽君子!芩兒,走,我們去前廳,有師父和我在你不要害怕,我們會給你做主的。”
做主,能做什麼主呢?
謝聆暮都敢負荊請罪了,他肯定是有備而來的。
南卿已經在思考婚後怎麼欺負他了,喜歡疼痛,愛受虐是吧,她滿足他,她要不要給他準備小皮鞭辣椒水滴蠟
二二聽著自家宿主的心聲,此刻麻木。
前廳,她們二人才剛剛邁入就聽到了國師的聲音。
“她才十三,你當初,你當初……”國師氣的聲音都在顫抖。
一身白衣的謝家大公子謝聆暮像一個被訓斥的學子一樣站在國師面前。
所有的事情在他口中都情有可原了。
“哼!”國師重重的哼了一聲,最後聲音顫抖的試探的問道:“當初你做到哪一步了?”
先要確定自家小侄女清白到底還在不在。
絕對不能因為他的隻言片語,還有外面的那些流言就確定了。
謝聆暮神色隱忍,咬牙說:“貼身行為都有。”
“你!你!”國師氣的站了起來!
謝聆暮低頭:“那時實在太過喜歡她了,情不自禁,既然已經發生了我想不應該隱瞞下去。”
江御錦拉著南卿大步進來:“你還知道承認啊,我以為你要繼續當偽君子呢!”
謝聆暮看見了江御錦身邊的女孩,他欣喜,一副總算見到心上人的樣子。
江御錦擋住他視線:“謝聆暮,芩兒當初還小,你在馬車裡面對她摟摟抱抱,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打算承認,呵。”
南卿:“……”
哦豁,本來還可以說剛剛那些話只是謝聆暮一個人胡編亂造,現在……江御錦一句話幫他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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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這是一個特別會裝的蛇精病,演的一手好戲,歲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