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聆暮壓住她作亂的手:“成婚之後你想如何都可以,現在……現在收斂一點,我會忍不住的。”
他已經開始喘氣了。
南卿剛剛掐他胸前的點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客氣,那種又痛又酥讓謝聆暮瘋狂。
南卿鬆開了手,她壞笑著勾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脖頸之間:“謝聆暮,我發現了你的性癖……”
這種詞彙她是從哪裡學來的!
謝聆暮又怒又無奈。
“嗯?”
然後呢?
“謝聆暮,我聽聞有人喜歡往身上打孔,並穿上銀環子,你覺得在剛剛我捏你的地方打個孔穿上一個銀環子好不好呢?”
謝聆暮呼吸一頓,他側臉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
“嘶,你幹什麼?”
“芩兒,你把我想成什麼了?不許有那種想法。”
“嗯,什麼想法?”
“在我身上穿孔帶銀環子的想法。”
“你不願我還能強迫你不成,哎。”南卿嘆息著,大有一種失落可惜的感覺。
於是江御錦在大婚的一月之前直接搬來了國師府。
南卿哭笑不得:“御錦,你就這麼煩他這麼討厭於他嗎?”
“哼,就算他是你未來夫君,我照樣煩他討厭於他,在我心中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師父那人居然答應了你們的婚事。”江御錦無奈:“哎,我瞧著你這小沒良心的也是心裡愛慕於他。”
南卿故作臉紅羞澀。
江御錦道:“別這麼害羞啊,這樣大婚之後你怎麼壓得住他呢,來,我教你幾個御夫之術。”
“啊?御夫之術?”
江御錦挑眉:“當然了,保管你把他治的以後跪搓衣板。”
作為現代人南卿是聽的懂江御錦的話的,但是還是要裝作聽不太懂的樣子。
然後江御錦拉著南卿教她各種雜七雜八,教的最重要的一句就是,只要謝聆暮惹你不快你就把他踹下床,不能讓他猖狂得意。
南卿故作目瞪口呆,聽的一愣一愣的。
夜幕降臨,江御錦愣是沒走,美名其曰防某個偽君子上門。
“之前我可以不管他,但是大婚之前一個月不宜見面!”
江御錦說的一本正經,但是南卿還是聽出了一點私怨的味道。
但是其實不用江御錦守著,謝聆暮本來就沒來。
他是打算來的,畢竟已經養成習慣了嘛,但是……
“不可見面?”
辰安點頭:“見面就不吉利了。”
謝聆暮眉頭緊鎖的瞧著自己這副打扮,這般好看卻不能讓她看見,哎,委實可惜了。
謝聆暮忍住了十天不出門,然後就坐不住了。
辰安依舊攔著:“公子,此時見面不吉利啊。”
“再不去,她忘了我這張臉怎麼辦?”
“啊?”辰安:“公子,你是認真的嗎?”
謝聆暮皺眉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