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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淵行回信了。
然後這一來二往,兩人便傳起了書信。
其實書信裡面也未寫什麼不合規矩的事。
江婉檀只是關心他身體,詢問傷勢如何,然後還誇讚他的才能,希望他早日傷好。
白淵行也是規規矩矩的回覆自己傷勢情況,用藥多少,今日如何。
江婉檀還在書信裡多問了一些關於測算命格之類的事情,都是女兒家的好奇。
白淵行便舉些例子寫給她,說些有趣的演演算法子。
白淵行看完書信,嘴角淡淡揚起。
緊接著他突然想起了半月前的事情。
他原本是準備推江婉檀入宮為後的……
江婉檀命格極其好,有旺夫旺國之相,本人也是聰慧賢德,心懷正義。
白淵行瞬間心情跌入谷底,他對自己做出的決定居然有些不願了……
……
鳳晁打造黃金籠子的事不知道怎麼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臣子怨聲載道,但是卻不敢言。
民間百姓更是偷偷罵鳳晁,罵那個妖妃。
“聽聞的女子是北陵送來的女奴,她肯定是來迷惑陛下的!”
“陛下越來越昏庸了,不理朝政,沉醉美色,更是耗費巨大的財力打造黃金籠子,哎,天要亡我們呀。”
“妖妃,昏君!”
幾個人在小茶樓裡罵道。
倒茶的小童提心吊膽的站在門口看著,然後無奈的回頭:“幾位爺,你們小聲些啊,說這些話可是要殺頭的。”
“這巷子尾的小茶店沒多少人來,不怕。”一個客官說道。
小童只好站在門口望風,邊望風邊豎起耳朵聽著客人們罵妖妃昏君。
茶樓隔壁便是一處小院,小院寂靜一片,看起來像是多年無人居住,院門口雜草叢生。
但其實院裡和屋裡都是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雖然屋裡擺設不貴重,但是什麼都不缺。
“主子,藥已經換好了。”
一個年輕男子給床榻上的人換藥。
床上的男人揹著身子,後腰有一處血窟窿,現在敷著藥泥,整個傷口看起來有些滲人。
下屬給他一圈圈的纏繞白布,然後繫好。
男人轉過身來,唇色有些蒼白,但是整個人還是很有精氣神的。
“主子,現在整個京城都在傳暴君給她打造黃金籠子的事。”
如意神色幽深,他低頭看著自己腰腹上的白布,這傷就是南卿弄的。
南卿,她一進宮就給自己取了個名字,以前只是一個無名的女奴。
“黃金籠子,她倒是受寵啊……”如意意味不明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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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