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在自己殿裡待了有一月未出門,貴妃都看不下去了,親自過來開解她。
先帝走了,貴妃現在是太妃,享受太后一樣的俸祿,南宮御對她們母女很好。
太妃還是住在原本的宮殿裡,等想遷居了再遷。
南宮御還沒有皇后和妃嬪,那宮殿就讓太妃住著。
這才一月,太妃就生了些白髮,面容也不復以前那般靚麗。
南卿就等著一個臺階下,於是答應了和太妃一同去放風箏。
風大,那隻四不像的長翅膀的貓風箏飛的很高,恐怕半個皇宮的人抬頭都能看見。
出來走動走動,放風箏,母女二人都有了笑容,累了就在御花園走走。
太妃看見了御花園裡的蘭草,停下腳步眼睛看的出神。
南卿知道她在想什麼,沒有出聲打攪。
太妃站了一會兒,最後輕笑著說:“母妃這一生,其實很好了。”
出生望族,入宮為妃受寵多年,就是可惜被人暗害了再也無法生育,但幸而已經有了一個貼心的女兒。
即使沒有兒子,在新帝登基後,她也過的不錯。
除了沒有自由,這輩子她都只能在這個深宮裡了。
太妃眼睛看向了一旁漂亮的女兒,突然露出了欣慰的眼神。
她還有女兒陪著。
南卿:“二二,你說我找南宮御要個封地,把她也帶去,是不是挺好的?”
這個女人她才三十出頭而已,放在現代,這是多麼美好的年齡啊。
二二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說:“隨便你。”
足足一個月南卿都沒有接受墨竹閣的糕點。
箐裳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立刻去辦了
嬤嬤近來身體不好,已經出宮回家養老了,現在只有箐裳近身照料她。
糕點送去了墨竹閣,南卿以為要等到入夜才能看見廖閆,沒想到不過一會兒廖閆就來了,熟練的翻窗進入她的寢宮。
一身墨色的錦衣,腰間是白玉腰帶,有些陰柔好看的臉上神色帶笑,那雙眼睛炙熱無比。
廖閆想她了。
南卿張開手,廖閆眸色幽深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抱進懷裡。
“唔……”
被抱的太緊了,南卿輕哼了一下。
廖閆沒有鬆開,他直接把人抱離了地面,抱著和自己同高度,臉對臉,他額頭貼上她額頭,說:“跟咱家去墨竹閣嗎?”
南卿軟綿的聲音小聲說:“在我這裡安寢。”
“好。”
她提什麼他都答應。
廖閆抱著她睡,許久未同塌,兩人身體還是本能的契合,抱在一起很舒服。
兩人又回到了曾經,相處和曾經無異。
廖閆陪著她寫大字,盯著她少吃甜膩的東西,宿在她殿裡便是好好睡覺,若是去墨竹閣那麼比將是發生一些事。
南卿每次都想把廖閆的衣袍全部扒光,可是廖閆力氣大,總是用其他法子吸引她注意力,讓她沒辦法想著扒他的衣裳。
她都願意很他這樣了,肯定是不嫌棄他的,她喜歡他,包括一切,即使是殘缺之處。
她的心思他自然懂,但是廖閆發現自己一時之間還沒辦法展現自己。
廖閆當了二十多年的太監,從前從未自卑過,夜沒覺得自己丑陋。
可現在不同。
小公主喜愛精緻漂亮的物件,她喜歡他,大概也有他這張臉的原因在的,他想讓她看見的始終是他好看的一面。
南卿只是想開解他,不是想逼他,所以也未多說什麼。
夜晚,她本來最愛親吻他脖上的疤痕,現在她又多了一處,她喜歡親著他下腹,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