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不平,有木有想要玩兒了命的狠狠抽打封玄奕的慾望?~那就繼續第三部吧,所有謎底將在第三部解開,且看帝王變忠犬……
(11鮮幣)第一章 棋子 上
第一章 棋子 上
五丈的高度,生死的距離,納蘭軒以為,這便是自己的終點,自己選擇的終點,卻不曾想過,一切不過按部就班,一切不過計劃之中,否極泰來,納蘭軒寧願一切止於那有些任性、有些疲倦、有些自棄的一躍,至少那一刻,心如止水,不再有奢求,不再有希望,而不是此刻,當記憶紛沓而來,即便疲憊不堪連動一根手指都覺得精疲力盡,卻不得不讓自己動起來,甚至連責備旁人的理由都沒有,因為一切的一切,從開始到現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都是自己蓄謀已久,曾經可以怒斥封玄奕的冷血無情,可以鄙夷,可以不屑,卻不知道到頭來,自己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紛亂的記憶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來,時間的鐘擺漸漸停息,又慢慢開始晃動,向著過去,向著曾經錯失、遺忘的歲月直奔而去。
華文帝三十七年,一切都還未發生,封玄奕未娶,納蘭軒也未誤打誤撞的買入王府,此時的華文帝正當盛時,意氣風發執掌朝政,而此時的定北侯納蘭健同樣叱吒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絕對權力,而唯一不同的是,彼此雖是彼此,但彼此也不是彼此,至少這身份,對於她未來的榮親王妃來說,還只是個天真善良,待字閨中的小女孩,抱著對愛情的憧憬和嚮往,興高采烈的往定北侯府上衝。
何怡蘭與納蘭軒同歲,要說月份,還比納蘭軒大幾個月,可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卻十足的倒了個個兒,納蘭軒少年老成,穩重成熟不驕不躁,而何怡蘭卻不一樣,整天唧唧喳喳的沒個安分,說風就是雨,毫無未來的半點端莊和嫻熟,倒像個十足的野丫頭,和大家閨秀這樣高階的詞彙完全搭不上邊。
年方二七的何怡蘭雖稚氣尚未褪盡,卻已然出落的亭亭玉立婀娜有致了,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臉龐和雙手,彷彿一掐就是一包水,白裡透紅的嫩。對於定北侯府,何怡蘭彷彿就像是近了自家後院一般,輕車熟路的繞了幾個玩兒,直奔內院深處一個長滿花花草草的院子奔去。
“軒哥哥──”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讓人心神盪漾,一臉明媚純真的笑容更是美麗不可方物,一身華貴鮮豔的綾羅綢緞更是將那出落標緻的身姿勾勒的分外迷人,雙手扒在門框,微側著身探出頭去,在院子裡四處張望著。
“軒哥哥?你不在麼?”有些失望,有些沮喪,這個年齡的少女都是天真的,直率的,有什麼心思,有什麼想法全都擺在臉上,高興的,喜悅的,失望的,上心的,一如此刻,久久的不到回應,清秀美麗的面龐低垂著,肩膀也拉攏下來,彷彿一隻被遺棄的寵物,不死心的又張望了一番,最後才悻悻的收回了視線,彈了彈裙襬,毫不在意臺階上的灰塵會弄髒了她這身不知價值幾何的名貴衣衫,作勢就要坐在門口等人。
“我不在這兒還能去哪兒?”尚未完全脫離變聲器的男聲介於童音和男人之間,清亮又帶著些低沈,有些無奈,有些好笑,又有些溫柔,瞬間就點燃了何怡蘭拿團被熄滅的小火苗。
“軒哥哥!”一蹦三尺高,一下子就跳起來竄到來人身邊,一雙柔荑掛在男子的一隻手臂上開心的搖晃,毫不吝嗇的對來人送上一個大大的笑容,宛若春日裡最燦爛嬌豔的桃花。
“怎麼這麼一大早就到這兒來了?何大人沒給你留在府裡請師傅教你琴棋書畫?”對何怡蘭的親暱沒有絲毫的介懷和排斥,更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自覺,彷彿兩人之間,這樣的親暱早已成了默契,成了習慣,成了心照不宣的承認。伸手,寵溺的將何怡蘭鬢邊的一縷碎髮攏於耳後,臉上始終是溫柔如水的笑容。
若說二七芳齡的何怡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