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能沒那麼有擔當,臉皮還是稍微薄了一點,所以要等所有人都走光,等有機會和阮玉京單獨相處的時候,她再現身。
“什麼時候來的?”阮玉京在她面前停下來,問她:“怎麼不進去?”
宮安藍看向他,表情很明顯是強裝出來的從容和鎮定,她好像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個輕鬆遊走在各類社交場合的老手,可她畢竟不是真的老手,她其實嫩得很,所以剛剛跟阮玉京對上視線,那些強裝出來的情緒變成一塊薄薄的冰,“喀嚓”一聲碎裂成千萬塊,內裡最為真實的侷促和緊張都暴露出來。
她似乎立刻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並且出於一些理由覺得自己有必要進行調整,於是幾秒鐘後,她雖然看起來還是不太自在,比剛才還是稍微好了一點。
她板著臉朝著阮玉京偏了偏頭,然後徑自朝著車的方向走去,“上車再說吧,外面實在太冷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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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狀精
走進門,屋子裡一片狼藉已經在管家的監督和指揮之下被僕傭們收拾乾淨,散落一地玻璃酒瓶和紙牌都被收走了,吃剩的食物被丟進垃圾桶,空氣裡的酒氣和蛋糕的甜香則被新風系統處理乾淨。
“阮先生,解酒湯已經喂宮先生喝下了,屋子也打掃乾淨了,”管家走來阮玉京身邊,低聲對他說道:“您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安排,沒有的話,大家可能要休息了。”
這一整晚,主人們在熬夜開派對,僕人們則在熬夜加班,阮玉京在公司時不會苛待員工,到了家裡自然不會苛待僕傭,擺擺手示意他們自去行動,他走進起居室,停在宮明決身前。
宮明決仍然睡著,睡姿都跟阮玉京離開前沒有差別,稍顯暗淡的燈光下,他腰腹間蓋一條有暗紅紋理的薄毯,一條腿屈起,一條腿平放,兩隻眼睛輕輕閉著,兩隻手交疊放在上腹部,睡顏看起來十分安寧。
阮玉京把手伸向他襯衫領口,打算去解他襯衫的紐扣,還沒解開,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宮明決眼睛都沒睜開,嗓音卻帶著十足的笑意,他很明顯醉得不輕,笑著對阮玉京道:“報告警察叔叔,有人想對我耍流氓,請快點派人來保護我。”
阮玉京沒搭理他的胡言亂語,一用力將手從他的手心裡抽出,繼續去解他襯衫的紐扣,先是領口的一粒,往下來到胸口和小腹,七粒紐扣不一會兒被他全部解開,宮明決左肩上方一抹尚且新鮮的青紫痕跡在下一刻映入他的眼簾。
宮明決一開始還好整以暇,估計以為阮玉京在跟他調情,這下笑不出來了,他臉上的笑似乎轉移到了阮玉京的眼底,卻彷彿經過冰水的一層淬鍊,溫度消失了,讓人光是看著,心尖不自主發顫。
“臨時有會要開?你們公司開會討論的專案還真挺別緻。”
“……”
日前,宮明決走公司內部的流程,正式發起了新專案,因為早就跟各方打好招呼,提前獲得絕對比例的支援,即便宮闕程明確表示反對,新專案依然透過最終表決,進入正式簽約的流程。
今天是宮明決生日,按照以往的慣例,他應該要回家吃頓晚飯,飯後他被宮闕程叫進書房,之後他便直面了這位中老年alpha積攢了數日的怒火。
以往,不管背地裡怎麼看待宮闕程,宮明決明面上總是待他恭敬有加,他安排的任務,宮明決自來都是不折不扣地完成,他頒佈的命令,宮明決也都一貫一五一十地執行。
宮明決從來沒有忤逆過他,小事上不曾,大事上更加沒有,讓他在集團那麼多股東面前丟這麼大臉,這次是第一次。
大概因為這個原因,宮闕程發了很大的火,幾乎有些不管不顧了,宮明決的左肩因此捱了他一下狠砸,翡翠玉麒麟砸的,宮明決當下幾乎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