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窩藏罪女死囚,父皇也是為你好。”
賀蘭祺有些難擋興奮,賀蘭楓越是緊張阻擋,他越是興奮,此刻心中已經篤定,今天一定要把賀蘭楓扳倒。
他慢慢的走上前來,打量著鍾離月,“六弟二哥說的對,如果你心中沒鬼,又何必害怕呢?”
賀蘭楓眼神與他相對,冷笑道,“我不是害怕,只是怕到時候有些人會很難看,所為的盛傳也不過是有些人有心為之,不是對付我,就是對那女人難以忘懷,才會想盡辦法的去找她,注意她,只是不該將手伸到我的身邊來。”
賀蘭楓句句犀利,針對賀蘭祺,他頓時臉色一變,拂袖說道,“是不是一看便知,六弟說那麼多都是無用的。”
“王爺,雖然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妾願意為王爺與自己澄清。”一道清亮的聲音在大廳上響起,鍾離月微笑說道,雖後轉身看向鍾離婉,“公主是要看哪隻手臂?”
她的笑容,突然讓鍾離婉有些心驚,那般鎮定的笑容,讓人的心中莫名的忐忑,好似她果真如她所說,她真的是菊花一般。
“你若是此時承認,我便救你一命。你到底是不是鍾離月?”賀蘭祺趕在鍾離婉說話之前,附在鍾離月的耳側小聲說道。
鍾離月面上的表情有些愣怔,隨後微微一笑,“榮王,要怎麼救我?”
她乾脆的說道,引得在座的所有人一陣唏噓。
皇上更是發了火,將他一頓大罵,趕回座位。
賀蘭祺心中頓時急火攻心,一雙眼睛帶著暴怒看著鍾離月,原本他還捨不得她,心想若是她肯承認,他便會想辦法救她一命。
在他心中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她就是鍾離月。
可是卻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張口就將他出賣,心中怒氣難平,這一刻他恨不得將她握在手上,狠狠撕碎。
此時正處於皇帝有意與東盛聯姻,鍾離婉挑選駙馬的緊要關頭,可是她卻將自己在父皇與鍾離婉的心中撕毀了形象,雙手握成凝白,他發誓,一定要親眼看著這個女人死的如何悽慘,更要親手將賀蘭楓推倒。
鍾離婉果然一聽鍾離月的話看向賀蘭祺的眼眸一緊,眉頭緊蹙。
她此生最不能容忍的事便在於此,喜歡鐘離月這個賤~人的男人,她是決計不會要的。
鍾離月唇邊一勾,賀蘭祺的狼狽模樣讓她覺得心中痛快極了。
“是右手!”鍾離婉回過神輕聲說道。
賀蘭上艦眼眸微眯往賀蘭楓臉上瞧去,只見賀蘭楓一臉坦然,雙眸閃亮平靜無波。
可是,他身後的女人卻心絃高懸,全身繃緊。
東方舒甚至連呼吸都覺得緊張,她雙手緊緊交纏,隱在廣袖之中,面色卻一片沉靜。
鍾離月緩緩挽起右邊衣袖,鍾離婉屏住呼吸,輕聲的開口說道,“我妹妹的右手臂上有一塊心型的傷疤。”
鍾離月心中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是的,她說的沒錯,自己的右臂上的確有一塊心型的傷疤。
那傷疤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傷疤早已不疼,可是此時提起,她的心卻依舊疼的厲害。
忘不了那一年,母妃被殺,她的姐姐逼著她在母妃的靈前笑,她不肯,便被她烙上了這個傷疤。
那時候她便笑的很霸道,她說,這便是你的一顆心,從此長在外面,我什麼時候想玩耍就玩耍,想讓它痛,就讓它痛。
那時候,她八歲。
東方舒正聚精會神的等著看最後的結果,俏紅悄悄的走到她的身邊,她隨後與俏紅悄悄的離去。
前廳中,一個男子面色有些急怒的等在那裡。
一見東方舒臉上的急怒立即隱去,有些意外的說道,“你是?東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