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搜搜裹腹的繃帶,看到那個你們一定會相信一切都是她在暗算,我不過受了她的挾持才迫不得已!”
穆念雪的臉刷的一下白了,難怪之前她來找自己求救,是為想出一個辦法自救,知道她跟柳氏之間有深仇大恨,不怕別人不相信!她去揚州那麼段時間沒回來,清菱自有機會來到漓雨苑中作案,早早地將藥材都準備好。
“你、你!”老太太的中風突然又發作起來,點著穆念雪的手指不停地顫抖!口裡支支吾吾再說不下半截話。
柳氏更是氣惱過度,將賤婢說的話都聽進了耳中,突然來到穆念雪身前掄起巴掌就是一耳光,巴掌還未落下去,穆念雪用力握住了柳氏的手腕,“姨娘好好想一想,謀害你兒子的會是我嗎?我跟棲月遠去揚州,屋裡的丫頭走的走、賣的賣,我有什麼能耐千里迢迢傳話過來讓穆念荃跟清菱通姦?”
趁著柳氏思慮的瞬間,穆念雪好言提醒,“你最好問問清楚清菱,她都誘惑過三少爺幾次?才讓他這樣虛胖,神志不清的?”
柳氏的目光痛恨起來,回身走到賤婢的方向提腿就是兩腳,尖尖的鞋子剛好踢在清菱葵水大流的肚子上,踢得她全身冷汗、伏在地上直哆嗦。
柳氏還不解恨,狠狠向後拽住了清菱的頭髮,呼呼扇了兩個耳光罵道,“賤婢,你還有何話說?”
“當然有,你不是很恨我嗎,生怕我哪天不死霸佔了老爺,你給我的那些東西都是慢性毒藥,我一點都沒吃統統給你兒子吃了,為了不讓他說出來我特意在林子裡誘惑他,很早很早就開始了,你兒子已經離不開我……”清菱瘋狂地大笑,這幾句眾人也都聽見了,臊紅的臉都沒處放。
清菱地自白換來的是柳氏對她的蹂躪,這一次不是拳打腳踢那麼簡單,柳氏發了狠令,“將這丫頭的舌頭打釘、我要讓她永世不得說話!”
“太太,我還有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將來你的下場跟我一樣!”清菱極快地從衣袖中摸出一塊薄薄的玻璃碎片,自己劃開了喉管血噴湧而出、濺了滿地。
眾人譁然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清菱,白眼珠子翻著,似是生生不能放過自己仇恨的人。柳氏險些暈倒在地,初晴走過來忙扶住了她。
地上的血跡還沒有清理乾淨,四皇子府就傳了喜帖過來,稱四皇子側妃已有身孕,特請諸府的女眷去參宴,並且特意點明瞭穆念雪也必須在內。
這真是白事剛過,又來了喜事。在老太太的示意下,眾人哄得散了,誰也不願留在存菊堂院外,徒遭是非。穆念雪回到院裡,棲月才拍著胸脯道,“姑娘,剛才真是驚險,清菱轉身就將目標對準了您,這種人實在沒什麼好憐惜的。”
穆念雪自顧自坐下來,喝了一口杯中的茶,覺察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吩咐棲月道,“你去看看櫃子裡面的藥箱真的被人放了別的東西進去?”
“姑娘說糊塗話”棲月並沒有動身,反而笑道,“都隔了好幾個月的東西,奴婢一回來就吩咐人全部扔了,這些全是從揚州帶回來的,絕不會有問題。”
穆念雪總算輕舒了口氣,就算當時有人要察看,也必定不會讓清菱的目的達成,身邊幸好還有棲月這樣謹慎的人,為她省了很多麻煩。伸手招了棲月過來,全心全意地道,“你比我大一歲,也快滿十六了吧?趁著這段時間我有空還能幫你挑挑好人家,將你奴籍除了,日後平平安安的過活,也算是了了我的心願。”
棲月聽主子的話不對頭,眼眶裡已然盈滿淚水,“姑娘,你這是說什麼話?什麼給我找個找個好人家,姑娘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傻瓜,做大戶人家的侍妾真的好嗎?夫君不是屬於一個人,內宅裡有那麼多明爭暗鬥,我不想再讓你為我涉險。”穆念雪這些日子想了很多很多,假如她是要嫁給雲崢的,那麼棲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