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攻擊之下,居然硬生生的殺死大半。羅藝眼見自己帶來的人越來越少,他不得不親自上陣,他發現單雄信越戰越勇,可是單雄忠卻是每次揮擊都是重擊,力道雖強,缺乏一絲技巧,而且看著單雄忠粗重的呼吸聲,使得他奸笑地看著單雄忠,腳步悄悄地邁向了單雄忠。
緩緩地從腰間抽出利劍,迅速而猛烈地攻擊著單雄信的後背。這一擊被殺的酣暢淋漓的單雄信見到,他立即抽身而退,猛地伸出手中的馬槊,阻擋住了利劍的偷襲。羅藝怒氣衝衝的看向了單雄信,單雄忠聽見兵器相交的聲響,猛然回頭,然後猛地出刀橫向的砍擊羅藝,被他後退避開。
羅藝丟下手中的利劍,然後猛地握住長槍,用腳踢起長槍,接著用手提握住槍桿快速地刺向了單雄忠,單雄忠因怒火出招的力道較大,收回來時來不及只能再次變向倒著劈砍羅藝。羅藝的長槍被他打掉,解決了此次危機。
單雄信眼睜睜的看著羅藝再次偷襲單雄忠,大怒道:“羅藝,你找死!”身子從其他敵人中撤出,然後猛地朝著羅藝刺去。單雄忠見二弟襲來,立即抽身,兩人位置快速地對調。羅藝的長槍與單雄信的馬槊短兵交接,發出刺耳的響聲。
單雄信通紅的眼睛憤怒地神情,恨不得一口吃下羅藝,然後兩人又再次你一槍,我一招的來來回回的打擊著。羅藝身經百戰,經驗十足,可是後勁不足;而單雄信年紀輕輕,後勁十足,經驗不足。兩人互相比拼數十個回合後,身上均是受了上。
羅藝利用自己的經驗,攻擊起來得心應手,兵器再次交織在一起,猛地瞧見單雄信馬槊使出之後胸口大露,然後他從腰間取出利劍朝著他的胸膛插了過去。單雄忠已經把餘下的幾百人殺的心驚膽戰,沒有之前那種團結了,現在他對戰起來猶如閒庭若步,沒有絲毫的壓力,眾人被他一個一個擊破,瞬間只有不到一百餘人的方隊。
單雄忠再與敵人對戰時,分心觀察了一下單雄信與羅藝對戰的場景,偏偏瞧見自己的二弟露出破綻被羅藝抓住,那柄鋒利的長劍快速地刺向了單雄信,大驚失色道:“雄信!……”
他已經來到了單雄信身前,用他自己的身體阻擋住了羅藝的這一擊,直接洞穿了單雄忠的腹部。單雄信愣住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利劍,心知自己此次絕對會受傷,沒想到卻一道魁梧的身影擋住視線,然後定睛一看,只見單雄忠口吐鮮血,傷口處的血液流了出來,灑落在他的身上,大喊一聲道:“大哥!……”
“咳咳!”單雄忠咳嗽幾聲,積壓的血液被他吐出來,牽動著傷口,微笑地看著單雄信,道:“二弟,你沒事吧!咳咳!……”
“大哥!……”單雄信見大哥傷重,為了自己擋住了致命一擊,嗚咽地大喊道,“你一定會沒事的!大哥!……”
失血過多的單雄忠已經倒下了,昏死過去,單雄信通紅的雙眼怒視著得意洋洋的羅藝,大吼道:“羅藝,你竟然敢傷我大哥!我要你的命!”
羅藝不屑一顧地回道:“誰讓他自己找死,怨不得我!”然後看著沒有完全死去得單雄忠,低聲嘆息,“看樣子這一擊還是輕了一點!居然沒死!”
單雄信大喝一聲道:“羅藝,納命來!”單手用力地拽著手中的馬槊,然後直接衝向了羅藝。
單雄信因為大哥為了救自己而內疚,每一次進攻都是兇猛迅速,且不在防守。無論自己受傷與否,他都不管不顧直接衝了上去,就連羅藝也被他無畏的勇氣震懾住,心神分散時被單雄信一擊得手,刺穿了羅藝的腹部。
羅藝大驚失色地看著單雄信,他此刻雖然受傷了,但是眼前的單雄信傷得比他更加嚴重,他的每一次攻擊單雄信都不在防守,一心一意的攻擊著自己,他此次受傷心服口服,這樣的人日後不死定是一員大將。
羅藝與單雄信兩人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