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門就看見笑得像一朵菊花一樣的老鴇子,還有她身後穿的就像沒穿衣裳一般的一個女子。
香兒跟著老鴇子進屋。
老鴇子一看見這一身黑衣還戴著面具的男子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貴人可真豪氣,這包廂可不是一般人能包得起。”老鴇子笑著說:“這是奴家樓裡最貴的茶,只獻給貴人這樣的客人,香兒,去給貴人倒茶。”
香兒笑的嫵媚過去倒茶。
謝聆暮微微抬手:“倒茶就不必了。”
老鴇子看不出他要作何。
謝聆暮冷眼掃了一眼,道:“留下一人伺候吧。”
老鴇子頓時樂了:“貴客,這是我們樓裡的頭牌香兒,今年才十四,還是個雛,本來要本月十五掛牌……香兒今夜是貴人的了,希望貴人今夜歡喜。”
香兒害羞的低頭。
南卿透過原主的記憶想起了這個香兒,她是老鴇子買來的,她和原主都是頭牌之選。
香兒是認命的,甚至期待成為眾人捧的頭牌,而原主是不認命,所以經常捱打捱餓。
謝聆暮:“她走,你留下。”
老鴇子臉色一頓,沒反應過來。
香兒嬌羞的笑容也僵住了。
“貴客……奴家已三十多……貴客喜歡奴家也是可以的。”老鴇子那張長了皺紋的臉甚是恐怖。
謝聆暮眼神中寒光一現:“嗯,你留下。”
香兒就這樣在震驚和不甘中被趕了出去。
辰安也出去守著門口了。
老鴇子從未見過如此特殊癖好的客人,她期待著,而這時候那個黑衣男人身邊的婢女上前了。
南卿拿下了臉上的面具。
老鴇子頓時傻了:“南芩?你這個賤蹄子怎麼在這裡!”
謝聆暮一個杯子丟了過來,杯子打在了老鴇子臉上!
“啊!”
老鴇子疼的大叫,她捂著嘴巴有鮮血流了出來,她側面的牙掉了。
南卿看著有點爽,這老妖婆沒少打原主。
“公子,今夜真的我做什麼都行?”
謝聆暮在椅子上坐下,他懶洋洋的支著下巴:“有公子為你撐腰怕什麼,小芩兒想做什麼便做什麼。”